榆罔摇了摇头道:“这个时候可不是集思广益、群策群力的时候,时间可不等人啊!”
榆罔说着就命刑天带人下去驱散下游一众人等,然后循序渐进的铲平堤坝,将这个堰塞湖的隐患解除。
相柳繇见榆罔不仅对自己治水的方略指手画脚,还不经自己同意直接更改治水方案,一脸严肃的提醒天子榆冈道:“既然天子还有榆罔王子不认可老臣的治水方略,还请摘了老臣的官职,此后发生的任何事情,一概与老臣无关!”
天子榆冈正要说话,这边榆罔一把拉住了他,然后朝着相柳繇躬身一礼道:“这些日子有劳相柳王操劳了!”
相柳繇闻言,不由得冷哼了一声,随手扯过长老们手中的天下水脉图丢给榆罔,然后带着相柳部落的长老们就要离开。
天子榆冈拦着相柳繇一行人极力挽留,只是相柳繇根本不松口,完全不给天子面子。
榆罔见父王脸色难看,赶忙小跑过去搀扶着榆冈来到了一个凉亭里面,一边帮着榆冈捏背,一边说道:“我有一个人选,应该能够担当大任!”
端坐在石椅上面密切关注下面泄洪情况的天子榆冈闻言冷哼了一声道:“我看你最合适!”
榆罔一边用胳膊肘顶着天子榆冈的脊椎用力的按压,一边粗喘着气解释道:“共工氏一族流传下来的治水方略完全不适合现在这个状况,要不然堤坝也不会决堤,这在过往的历史上是很罕见的,这就证明这次的大雨引发的山洪,可能超过以往任何时候!”
天子榆冈怒道:“胡说,共工氏一族的治水方略,可以追溯至往古之时,当时地皇女娲氏先祖炼五色石以补苍天,断鳌足以立四极,杀黑龙以济冀州,积芦灰以止淫水,不比我们现在的情况更恶劣?最终还不是苍天补,四极正;淫水涸,冀州平!”
榆罔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同榆冈解释道:“今日可不同往日,至少父王您的手下可没有动则搬山倒海、断江摧城的大能之士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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