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让我进宫之后,要伺机扯远王氏与容妃的关系。不然日后乍然分崩,倒显得我们容妃凉薄……
“乌金是猫儿,我便踢也踢不着它,只是借故让容妃跟贵妃之间生一点心结罢了……”
陈铎皱着眉觉得不对劲,回头看韩略:“你来接着问。她应该在扯谎。”
韩略早就不满他来抢自己的差事了,哼了一声,让他:“你出去。”
“行,我去看看那位二小姐画的怎样了。”陈铎想去看看梅若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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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略急忙拦住:“她画得好好的,你去了她又该想办法耍心计了!
“你出去!”
陈铎讪讪地退了出去,从牢房去了值房。
谁知一进门便看见景黎正往桌子上摆饭,一见他出来,便问:“老韩呢?
“我才回去,贵妃娘娘听说你们挑灯夜审,直说辛苦,便赐了一份宵夜,让我给你们送来。”
陈铎嘿嘿一笑,忙过来坐下,抄起筷子大快朵颐:“老韩忙着,咱们先吃。”
“我刚才也去了一趟紫宸殿,跟陛下回禀了审问清辉阁的经过。
“陛下说,景字辈的还有几个闲着的。让你明儿上午自己去挑一个机灵的、你用着顺手的。”
景黎说着,看他自己抱了整只烧鸡啃,嫌弃地赶紧拿了个碗,给韩略拨了一大碗菜出来扣好挪到一边,自己陪着陈铎喝酒。
“我觉得,事儿如果只有这么点儿,那就太小了。”陈铎吃饱喝足,告诉景黎,
“乌金只是恰逢其会撞上了,若是任由此事发酵,容妃这里会闹一场大的。
“而且,扣在耿容华头上,很牵强。
“耿容华与容妃关系很好,且无宠无子,她害容妃就是个笑话!
“正经的,这口黑锅,应该扣在皇后身上,才最合适。”
景黎若有所思。
“明儿我打算等早朝之后,就去跟陛下说明一下,然后去问问蓬莱宫,乌金这两天因为被贵妃罚,满宫找吃的,有没有去她们那里。”
陈铎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