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巧了吗,我也是为了我们齐暖阳书记来的,不知道二位领导是怎么研究的。”
李开疆看向钟铭,他只能在办公室说这么多,剩下的就要钟铭给定调子了。
果然,听颜卿这么说,钟铭眉头微微一拧,轻声说道:
“怎么?你这个全省最年轻的正处级县长,现在准备当最年轻的县委书记了?”
听钟铭这么说,李开疆为颜卿轻轻捏了一把汗,心想颜卿平时稳稳当当的,今天怎么这么莽撞。想进步的话,起码要私底下先探探口风,怎么当着二人的面这么说,让领导下不来台。
论一个演员,呃,官员的素质,这几年颜卿历练的炉火纯青,只见他再次假装吃惊地说:
“县委书记?我当什么县委书记?难道齐书记的事情定性了?不能啊,我听说他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问题。”
“你不是来跑官的?”
“跑什么官,我是来为我们齐书记求情的,不过既然已经定性了,那我说什么都晚了。”
钟铭和李开疆对视一眼,李开疆会意,于是开口问颜卿:
“你到底来干什么的?”
“我为齐书记求情,希望市里再给他一些时间,我相信他是清白的。”
“说说理由。”
“没别的,当然是兰木县更需要一位沉稳老练的县委书记领导,而不需要一个新领导瞎指挥。书记县长在一年之内全都更换,兰木县本地人肯定会有想法,不利于县里的工作。”
钟铭又下意识地点上一支烟,对颜卿的说辞并不相信。
“你真是这么想的?”
“真的,钟书记,不行的话你去打听一下,我和齐书记没什么交情,甚至说经常产生分歧,但这不代表着他不是一个好领导,无论从公心还是私心,我都不想让他离开兰木县。”
“呵呵,有点意思,这几天因为齐暖阳,我这门槛子都要被市里这些局处长踏破了,好不容易在冰城有一个空缺,盯着这个位置的人不计其数。”
颜卿很是恰到好处地接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