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发生,都是一连串的人看不清自己的位置,自以为是引起的。
贾环没脸没皮偏偏是贾府的主子,芳官麝月自视甚高偏偏是下人,
赵姨娘粗鲁、无理都要争三分的奴才,偏偏是贾府主子的枕边人,又生了个贾府的主子,成了半主半奴
这样一群人住在一起,又没个公正严明的人在上面压着,可不就是天天这些鸡毛蒜皮的事闹个没完嘛。)
夏婆子道:“我的奶奶呀,你今天才知道这事儿?这算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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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昨天,她们私自在这个地方烧纸钱,我发现了,宝玉还冲在前面挡着呢,
别人还没拿什么东西进来呢,就说不行,说不干不净,忌讳呢,这烧红就不忌讳了?
你老人家想一想,这屋里除了太太,谁还能比你大?那是你老人家自己不撑起来,
但凡你自己能撑起来,谁还会不怕你老人家?现在我想,趁着这几个小娼妓不是什么正式的人,得罪了她们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赶紧抓住这两件事出口气,我就在旁边作人证,你老人家把威风抖起来,以后也好争别的理,
就算是奶奶姑娘们,也不好为了那些小娼妓说你老人家。”
赵姨娘听了这话,更加觉得有道理了。就说道:“烧纸的事,我不知道,你详细地告诉我。”
夏婆子就将之前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接着又说道:“你尽管去说吧,要是闹起来,还有我们帮着你呢。”
(一个蠢一个坏,真是绝了。)
赵姨娘听了更加得意了,壮着胆子就直接来到了怡红院中。
恰巧宝玉听说黛玉在蘅芜苑,就往那儿去了,
芳官正和袭人等一起吃饭,看见赵姨娘来了,就都站起来笑着让道:“姨奶奶吃饭,有什么事这么急?”
赵姨娘也不回答,走上来就将茉莉煺照着芳官的脸上就撒过去,指着芳官骂道:“你个小淫妇,你是我用银子买来学戏的,
不过就是娼妇娼妓之流,我家里下三等的奴才都比你高贵,你倒是会看人下菜碟儿,
宝玉要给的东西,你就拦在前面,难道是要了你的了吗?拿这个来耍他,
你以为他不认得呢,他们好不好,他们也是手足兄弟,都是一样的主子,凭什么小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