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到这里,胡义立即摇头:“这事被外人知道了,有人在针对我们…”
孙翠愣了一下,跟着咬牙切齿:“村民绝对不可能泄露秘密,多半是砍九办事不周道…我要是知道谁向上面打小报告…我…我诅咒他断子绝孙!”
两人嘀咕了一会儿,孙翠端着一盆绑腿布条转身去村里。
“马良,马良…都安顿完没有?要是棚子不够,还有几个帐篷也可以支楞起来起来勉强再住上几个人。”
马良黑着脸:“姐,你把村民全部叫出来住露天,团长知道了肯定得扒了我们的皮,赶紧叫村民将东西搬回去,我们自己挤一挤打地铺对付一宿就行了。”
孙翠看着马良,嗤笑:“你跟姐说什么呢?可能好不容易回一次家,让你们住露天坝像什么样子?我这就找团长去,这不是什么老百姓的破棚子,这是九营的家!河对岸那些人要是敢闹幺儿蛾子,我让他们卷铺盖走人…”
让前敌指挥部走人?
这事能干吗?
被团长扒皮估计都是最轻的处罚…马良愣是半天没憋出一句话…
酒站的下午,村民们仍然汗流浃背继续在荒山野地里忙碌。
痛苦的直起发酸的腰,嘴里骂骂咧咧的骂着鬼子,伪军。
按理来说,前敌指挥部属于保密非常的单位,根本就不可能让村民们知道。
指挥似乎根本没有保密意识。
对九营带着队伍回来也没做什么安全保卫防备措施。
杨疯子跟柳元清在村里到处乱逛,习惯性的先看周围地形。
看着四周的荒野,这地高纯碎就是一个死地!
伸了个懒腰,顺手掏出两支烟。柳元清火柴点上。
杨疯子其实并不喜欢抽烟,只觉得这样挺有气势,还是跟马良学的。
新五军四十军先后投敌,他们俩有寄人篱下的感觉觉。
现在他们这群人就成了丧家之犬。
找原部队当伪军肯定不成。
外敌未灭,现在回长安去给团长守墓,估计团长会破坟出来将他俩掐死。
如果向南加入新的部队,除了当炮灰之外。绝对不会有第二条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