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四个先上,解决掉那两个保安团的明暗哨,不过,一定要小心,不要弄出动静。”杨德士不再犹豫。
两名战士猫腰在前,杨德士带人紧随其后,身后跟了六七个往山脚摸过去。
保安团哨兵一明一暗,区小队侦察员一点不含糊,很快到位,两人同时跃起,冲向山脚下坐在灌木丛中一块石头上抽烟的暗哨,熟练捂住暗哨的嘴,另外一个人用刺刀捅进暗哨腹部,巨痛让哨兵鼻腔发出唔啊嗯唔的声音,肌肉收缩着挣扎反抗。
战士刺刀抽出,再次捅入,这一刀从上腹部位捅进胸腔,刺破了心脏。
弄出的动静不小。
路边小屋传来一个警惕的声音:“你在那折腾啥?”
一个战士压低了声音:“管你屁事!”
小屋里的人听着声音不大对劲,出门,端着枪向上边暗哨方向:“你说话声音怎么不对劲.”
话刚落音,就被几个迅速冲上前来的战士给抓手扯腿放倒在地,哨兵下意识的扣动扳机,却忘记子弹没有上膛。
哨兵被捂住嘴,仍然在地上痛苦地挣扎呻吟着,终于借着小屋里透出的光线,看清来到路口的五六个人,一个提着带血的刺刀的人从暗哨位置跑过来,保安团的士兵明智的放弃了挣扎。
杨德士看看身边几个战士,把眼光转到哨兵脸上,看到了无尽的恐惧。
这让他心底油然而生出一种兴奋感,自从离开独立团后,原以为再也不会有战斗的机会,没想到,刚出来没几天,就遇上了这样的好事。
重点,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后边的战士全跟了上来,一个出声音的都没有,都在等待杨德士给他们下一步的指示。
接下来的任务肯定是上山,停在这里原因不用想,就是要在哨兵口中弄清山上的兵力。
侦察兵上前,刺刀在哨兵脖子上刮了几下:“你最好老实点,要是你想喊的话,我也没意见,当然,如果你不说实话,你娘的就别想见着明天的太阳,你最好想清楚了!说吧,你们山上领头的是谁?”
侦察兵问问题的方式明显经验丰富,其实他早就知道这个答案。
捂着哨兵嘴的手松开,哨兵没有喊,他的心在猛跳:“是苟.苟司令。”
其实就算喊,山上跟村子都那么远,也不一定能听得见。
“原先有多少人?今天走了多少?”侦察兵问话中夹杂着他知道的一些信息,所以,他不怕这货说谎。
“山上原来是一个营,今天走了一个加强排,山里还有五六十多弟兄,东边的村里驻着一百多。”哨兵老老实实的回话。
“一个营?呃上山的路上还有几个哨位?”侦察员吓了一跳,没问上山路有没有哨兵,直接问还有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