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云见状,不禁冷笑一声,嘲讽道:“怎么?难道只有乔翰一人知道害怕,懂得跪地求饶么?你们两个又作何打算?难不成还要继续负隅顽抗?”
说罢,他那双锐利的眼眸紧紧盯着彭睿和朱覃,仿佛要透过他们的外表看穿其内心深处的想法。
他实在是有些好奇,自己已经出现在这里,他们已经没有半分胜算,到底是哪里来的勇气还不向他摇尾乞降,虽然他是绝对不会放过几人。
然而,面对韦云的质问,彭睿和朱覃依然保持沉默,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本官着实不明定王殿下此言究竟何意!我乃是陛下亲自册封之尚书令,家父更是本朝的前将军,此刻正于前线浴血奋战、保家卫国。
我朱家满门上下一心皆为朝廷尽忠效力,又怎会行如此卑鄙无耻的小人之举呢?”
朱覃一脸正气凛然地说道,言语之中丝毫没有将韦云放在眼里,仿佛认定了对方根本不敢拿自己怎样。
毕竟说到底,他们也不过就是想让皇帝多昏迷几天而已,并非真的想要谋害皇帝的性命。
至于其他那些事情,他自认为做得天衣无缝,相信韦云绝对不可能找到足够充分的证据来证实他有罪。
“哦?难不成你以为本王当真不敢杀了你吗?”
韦云闻言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心想这朱覃未免也太过天真自负了些。
遥想当初他身处凉州之时,仅凭皇帝一道赐予其兵权的圣旨,便毫不犹豫地斩杀了凉州都督董隽那等权贵之人。
如今面对区区一个朱覃,他实在想不通对方此刻究竟是哪里来的勇气和底气。
难道就因为他身居高官显位的尚书令一职?亦或是仗着其有个正在前线统率大军的父亲?
“哼!你不能杀我们,实话告诉你吧,武库令以及敖仓令皆是我们的人。
倘若今日我们出事,那么由此引发的一系列严重后果,恐怕就就得殿下亲自来承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