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沉默对视了数分钟，连声音都有些沙哑的林平之开口道：“许，许大人，我说在峨眉驻地，被人控制了心智，才枉杀了两位师太，你信吗？”

听到这话，许山当着他的面点了根幻香，随后，把致幻剂倒入了一杯清水中。

“喝下这杯水，闻完这柱香，我能让你跪在我面前，真情流露的喊我‘爸爸’，你信吗？”

答非所问的一句话，却让林平之眼中有了亮光。

因为幻想的这个气味，他曾在峨眉驻地闻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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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师太切磋休憩时，他也喝下了丁敏君递来的茶水。

“大，大人，这，这是……”

“封魔族控制心智惯用的手段。”

“幻术？”

待其说完这些后，许山点了点头。

“大人是知道我被冤枉的？”

“可你也当众杀了人不是吗？”

面对许山的质问，林平之沉默了。

“我对你杀谁，不感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为什么华山派或者说你的师尊，要杀你！”

“我……”

“千万别跟我狡辩。我已经命人，去北边彻查林家灭门一案了。就我现在所获悉的消息来看，他们死的很蹊跷、也很突兀。”

“而且宫里来给你疗伤的医师告诉我，你是个阉人。而且刚自宫不久！”

“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

听到许山这话，林平之动容了。

感受到他的情绪波动，许山趁热打铁道：“能让一个纯爷们挥刀自宫，要么是想入宫攀附权贵，要么是为了修炼某种邪功。”

“之前，你所使出的那一剑，不是华山派的绝学。”

“你说，人要是死了，大仇却还未报。可惜吗？”

‘噗通。’

待到许山这话刚说完，心理防线彻底崩塌的林平之，当即跪在了他的面前。

“许大人，我一阉人烂命一条，死不足惜。只求，在临死前，能手刃仇人——岳不群。”

“他觊觎你们林家什么？”

“辟，辟邪剑谱……”

“啊？”

“No JJ Book？”

（书里面的人名，别跟那些武侠经典对号入座。单纯是因为我懒，不想起名字了。人物设定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