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找到太后。

“皇额娘，儿臣参见皇额娘！”

“五阿哥来了，起来吧！”

“谢皇额娘！皇额娘，儿子还不想成婚，能否请皇额娘做主，允儿子出宫。”

“五阿哥，你不大婚怎么出宫开府呢？传出去，外面的人还当是新帝容不下你，如今先帝尸骨未寒，就这样急不可耐的将你扫地出门呢！”

“皇额娘，儿子绝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儿臣心里只有小燕子，她没了，儿子不想再娶别人做福晋，求皇额娘成全！”

“永琪，你既然唤我一声额娘，我也不能放任你不管，你如今年岁也不小了，以往你的婚事皇上做主本宫插不上手也不好说什么，乃至于你如今这般岁数身边都没人伺候。”

“哀家也知道你心愿那个小燕子，想跟她在一起，可你想过没有，你和她乃是隔着这么多的仇恨，别说她死了，就说她没死，有这么多条人命横在中间，你能保证这辈子和她不生怨怼吗？”

“你为了她终身不娶，外人不知还以为是新帝容不下你，哀家若是再允了你，老佛爷心里又会怎么想？”

自私。

这就是五阿哥的本色。

以前的时候就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当然，自私是好事，快活的是自己，为难的是别人。

皇后自己何尝不自私？

五阿哥压根儿没想过这么多，只顾着和小燕子的情谊，不想跟着别的女人成婚。

如今听得皇后说起这些，才惊觉自己思虑不周全了。

“皇额娘，儿子不是这个意思，儿子……”

“永琪，你既然还认我这个额娘，那今日我便告诉你，你想要终身不娶，那是绝无可能的，你是皇室子弟，受天下万民供养，为皇室开枝散叶是你的本分，你没有任性的权利！”

五阿哥跌坐在地上，看着词严厉色的太后，心里突然生出一个想法。

“皇额娘，若我从此不是皇室子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