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沐大哥喜欢我,为什么还要勾引他?!”张雯气的满脸通红。
张斓一愣,急忙摇头,“没有,千万不要误会。小俨他一直都……”
“不准你这么喊他!”张雯气的一跺脚。
张斓笑起来,哄孩子似的说:“世子对你一往情深,姐姐明白的。我对他真没任何心思,若是你不想我去茶会,我不去就是了。”
“哼。”张雯撅了撅嘴,“若是你不去,大哥又会来怪罪我,我可受不起。”
张斓边点头边说:“好,明白了。五日后,我定会拿着请柬出门,放心。”
张雯不高兴的转身走了。
红绫看着张雯的背影,撅着嘴说:“二小姐又来欺负小姐。”
张斓笑起来,“哪有,她天天练规矩是真的辛苦,有时候心情不好也难免。”
“小姐啊,只有您还当没事一样。”红绫有些恨铁不成钢,“还不如在苏州。”
“好了好了。”张斓拍拍她,“明明就是你想多了,我们回房吧。”
春和宫。
在家中禁足的朱瞻基,思了三天的过。若说赌钱、逃课,当然认。只是,这些明显都不是皇祖父要自己思的过,难道非要陷堂叔于不义才是对的?朱瞻基不懂。
三天过后,皇祖父像是忘记这事,并没像以往那样再召进宫,听他反省己过,即便如此,朱瞻基也开心不起来。闷了一天,纠结良久,终于在第二天,又到了宗人府客院。
朱孟炤自从那日后,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要说自己做了这么多事,圣上居然还能不召?!连太子哥都没要见自己的意思。若是在武昌,光是带皇太孙去赌场一条,就够终老家庙了。难道京里的环境,这么宽松?
朱瞻基到的时候,朱孟炤已经无聊到缠着沈维汉教剑法了。
“堂叔。”
朱孟炤看到他真有些惊讶,“你?又不上学?”这皇太孙是没人管了?
朱瞻基笑了笑,表情反而有些落寞,“堂叔,我来之前去司礼监问了问,张斓的名字被遗漏了,今年定了新的规矩,遗漏不补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