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眉:“这个倒是不错……虽然看上去有点虚,却还是元阳之身……”
“……”
男子和少年擦了擦汗,一声不敢吭。
“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我喜爱的那位说了,男人的贞操是最好的嫁妆……”
她笑得得体,嘴里吐出虎狼之词,吓得亲兄弟两个直缩头。
楚云眠琢磨:这话有点子耳熟啊!
她不禁有些欣赏面前女子……然后就看到对方把历耀祖一提,拎走了。
冥玄宝鉴唏嘘不已:“是不是过了今日,大傻祖就会失去他最好的嫁妆了……”
楚云眠:“……”
剩下几个没被挑中,还呼呼躺在被褥里大睡,丝毫不知道少主快要保不住自己了。
楚云眠眼睛一转,隐藏身形追了过去。
然后悄咪咪地……又做了“梁上君子”……
冥玄宝鉴:“……”
孩子怎么有这种异于常人的爱好呢……哎!
*
历耀祖从一种忽冷忽热的不适中醒来。
他捂着脑袋,低声痛呼。
待睁开眼睛时,还有些闹不清天南地北。
“……我在哪?”
一阵香风飘来,清幽淡雅。
“道友醒了?”
音色如流泉淬石,带着几不可察的关心。
“???”
猛地一个鲤鱼打挺,历耀祖摸滚打爬从床上一跃而起,神色惊恐地贴在墙角。
——好像一只受到惊吓的仓鼠,瞪圆了眼睛。
“你……你是何人?”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不远处书桌旁,正捧着花花绿绿书翻看的女子。
那容色姝丽的女人微微一笑:
“我与家人途径海岸,发现道友昏迷于角落,那附近经常有海兽上岸捕食,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历耀祖模糊的记忆中,就是风宸烈打了自己一掌跑了。
他连忙低头翻了翻领口。
女子见状嘴角一抽,又连忙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