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雨立刻跪下请罪,“是属下保护萱主子不利,请王爷责罚。”
欧阳宁那满身的杀意毫不掩饰,“谁做的?”
骤雨抬头看着上官萱,上官萱摇了摇头,骤雨也很为难,欧阳宁伸手摸着上官萱的脖子,满眼的疼惜,心疼的要命,“萱儿你刚才去哪里了?”
上官萱眼泪汪汪的委屈极了,“我们走,我不想待在这里。”
欧阳宁特别的心疼和怜惜,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愤怒过,“本王一定要把事情弄个清楚,骤雨告诉本王是谁?”
上官萱流着泪拉着欧阳宁的衣角,“我们走吧,求你了,不要问了。”
欧阳宁的眼神里充满了怒火,“萱儿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上官萱低下头,声音有些颤抖:“没……没事,真的,我们回家吧!”
欧阳宁一把搂住上官萱,“别怕,有本王在,没有人敢伤害你!”然后他转过头对骤雨释放威压,“你说到底是谁干的?”
上官萱在欧阳宁怀里轻声啜泣着,她知道自己无法阻止欧阳宁的行动,但心中却涌起一股暖意,因为她感受到了欧阳宁对她的关心与疼爱,虽然她是故意受伤,但欧阳宁表露出来的可都是真情实感。
骤雨实在是顶不住欧阳宁那如实质般的死亡凝视,他犹豫再三,还是吐出了两个字,“驸马。”
欧阳宁猛地回头,一双眼睛狠狠地瞪着上官博,周身威压释放到了极致,仿佛一座沉甸甸的大山压在上官博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欧阳宁满脸都是肃杀之气,语气仿佛带着寒冰,“上官大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今日上官大人务必要给本王一个满意的答复,否则本王就替你好好管教一下上官云渊!”
上官博心里一阵恐慌,赶忙跪地,诚惶诚恐地请罪,“王爷息怒,幻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上官萱扑到欧阳宁的怀里,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紧紧抱着他,身子还在微微颤抖,欧阳宁心疼地拍着她的后背,柔声道:“别怕,有我在,骤雨你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骤雨跪在地上,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上官博听完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忍不住骂道:“这个逆子,幻清好心去看他,他竟敢下手害人!王爷放心,臣定会给幻清做主的。”
欧阳宁轻轻的将怀里的上官萱拉了出来,然后温柔地把她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接着,他从怀中取出一瓶药膏,仔细地打开瓶盖,他轻轻地用手指蘸取一些药膏,然后小心翼翼地涂抹在上官萱红肿的脖颈上,动作轻柔得仿佛生怕弄疼她一般。
“本王和萱儿一起去,本王想看看上官大人究竟会如何处置。” 欧阳宁一脸严肃地说道。
上官博诚惶诚恐地点头应道:“臣遵命。”
看着上官萱红肿的脸,欧阳宁心中满是怜惜与疼爱,“是不是很疼?”
上官萱的眼眶里泛起泪水,但她努力忍住不让它们流下来,摇着头回答道:“不,不疼。”
欧阳宁的眉头皱起,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他还是强压下满腔怒火,安慰道:“你忍忍,是我不好,让你受伤了!”
上官萱伸出手握住欧阳宁的手,摇了摇头,“不关你的事,你不必自责。”
欧阳宁双手紧紧地按在上官萱的头上,目光中充满了愤怒和担忧,“都伤成这样了,还晃什么?不许乱动!你受伤了,我会心疼的,骤雨,本王罚你一个月的俸禄,让你好好保护萱儿,可你就是这样办事的吗?你们银龙卫一再令本王失望,本王现在怀疑你能不能保护好萱儿?”
骤雨脸色苍白,但仍坚定地回答道:“属下保证不会再犯,请王爷放心。”
欧阳宁的语气冷若冰霜,仿佛能冻结周围的空气,“若有下一次,提头来见。”
骤雨抱拳行礼,表示明白,“属下知错,属下遵命。”
上官萱紧紧抓住欧阳宁的胳膊,眼中满是焦急与担忧,“别这样,今天如果不是他,恐怕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欧阳宁轻轻叹了口气,收起手中的瓷瓶,“萱儿,别怕,我在这里,我们现在就去寻找上官云渊,上官大人,希望你能够公正处理此事,不要偏袒任何人。”说完,他将手搭在上官萱的肩膀上,给予她力量和支持。
上官博硬着头皮说道:“当然不会,王爷请。”他心中暗自叫苦不迭,但又无法推脱责任,毕竟,这次事件涉及到了自己的女儿和宁亲王,如果不能妥善解决,恐怕会引起更大的麻烦,于是,他只好无奈地跟随欧阳宁一同前往寻找上官云渊。
欧阳宁牵着上官萱的手走在前面,上官博和骤雨跟在后面,上官博心里一直犯嘀咕,他突然意识到一个刚才他忽略的问题,现在上官云渊不仅是他的儿子,还是驸马就算是他也不能随意处置,可若不处置看宁亲王这架势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下可如何是好?
曾经他以为自己攀附上了皇家这个高枝,从此可以飞黄腾达,享受荣华富贵,但没想到如今却是骑虎难下,左右为难。
此刻他才明白,自己错得离谱,皇家并非想象中的那么美好,而是一个充满危险与阴谋的地方。
如今想要完全脱身已是不可能,恐怕只能被蛰得满头是包,想到这里,上官博不禁长叹一声:“唉……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