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宁颤抖地抚摸着上官萱的脸,那冰冷的触感让他的心如坠冰窖,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他不相信上官萱就这样离开了他,他不停地和上官萱说着话,希望她能听到他的呼唤,能睁开眼睛看看他。
“萱儿,你快醒来看看我啊……”欧阳宁的声音中充满了哀求,可却得不到丝毫回应。
欧阳宁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夺眶而出,滴落在上官萱的脸上,他的手紧紧地握着上官萱的手,感受着她冰冷的体温,仿佛这样就能让她重新回到他的身边。
“萱儿,你答应过我的事情一件都没有做到,但我答应过你的绝不会食言。”欧阳宁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掉落下来,他的声音也变得哽咽。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他和上官萱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那些美好的回忆如今却成了他心中无法承受的痛,他后悔自己没有早点回来,后悔自己没有好好地保护她。
欧阳宁心如死灰,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经崩塌,没有了上官萱,他活着也没有了意义,他抽出腰间的龙吟剑,准备追随上官萱而去。
惊雷看到欧阳宁的举动,惊恐万分,他大声喊道:“王爷,您这是要做什么?萱主子的事情还没弄清楚,您可千万不能寻死啊!”
欧阳宁充耳不闻,他挥着龙吟剑便要自尽,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白鹤情急之下喊出了声:“她还没死。”
欧阳宁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的颈上已经被他自己划出了一道伤口,鲜血已经流了出来。
“你说什么?”欧阳宁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惊喜。
白鹤将怀里的药瓶扔给欧阳宁,“这是解药,赶紧给她服下,不然过了今晚子时她可就真的没命了。”
欧阳宁将龙吟剑放下,立刻给上官萱服药,他的手颤抖着,心中充满了期待,希望上官萱能尽快苏醒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欧阳宁看着白鹤,急切地问道。
白鹤眼神闪躲着,“你想知道的话,还是自己问上官小姐吧!”
欧阳宁脸上的泪水还没干,他看着上官萱丝毫没有苏醒的意思,“你早就在这里了,为何不现身?”
白鹤有些心虚地说道:“本世子只是想看看你的反应,没想到你就是个疯子,你自己伤心过度没发现本世子的存在,你赖谁。”
在宽敞的客厅中,空气仿佛凝固一般,紧张的气氛弥漫其中,欧阳宁手握龙吟剑,剑尖指向白鹤,目光冰冷如霜,散发着无尽的寒意,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怒意,对白鹤的行为感到愤怒。
白鹤则站在对面,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懊悔和无奈,他明白自己的行为可能激怒了欧阳宁,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他需要知道上官幻清在欧阳宁心里的地位,才能知道日后如何跟上官幻清相处,可没想到这次玩大了,他低头看着自己被欧阳宁划伤的外衣,心中暗叹一口气。
白鹤身形一闪,企图躲避欧阳宁的攻击,他的动作迅速而敏捷,如同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然而,欧阳宁早已料到他的举动,他伸手一拦,挡住了白鹤的去路。
白鹤见状,立刻改变方向,向另一侧闪避,他的身法轻盈而灵活,让人难以捉摸,欧阳宁则紧紧追击,不给白鹤丝毫喘息的机会。
两人在客厅中展开了一场激烈的追逐战,欧阳宁挥舞着龙吟剑,每一次挥剑都带着凌厉的气势,白鹤则凭借着灵活的身法和巧妙的走位,躲避着欧阳宁的攻击。
突然,白鹤身形一顿,似乎是故意露出破绽,欧阳宁毫不犹豫地一剑刺出,然而,白鹤却在关键时刻一闪身,躲过了这一击,同时,他趁机拍出一掌,打向欧阳宁的胸口。
欧阳宁侧身一闪,躲过了白鹤的掌力,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赞赏,对白鹤的武功表示认可,然而,他并没有因此而放松警惕,手中的龙吟剑再次舞动起来。
白鹤心中明白,与欧阳宁硬碰硬并非明智之举,他决定采取游击战术,利用自己的速度和灵活性来消耗欧阳宁的体力,于是,他在客厅中穿梭往来,不断地发动攻击,试图寻找欧阳宁的破绽。
小主,
欧阳宁则沉着应对,他的剑法凌厉而精准,每一次挥剑都封锁了白鹤的退路,他的防守密不透风,让白鹤无机可乘,白鹤心中暗暗思忖:欧阳宁的战神之名果然不是白来的。
两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他们的身影在客厅中快速移动,让人眼花缭乱,剑与掌的碰撞声、脚步声和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在激烈的打斗中,欧阳宁突然发现白鹤怀中掉落了一封信,他眼神一闪,立刻伸手接住,白鹤见信被欧阳宁得到,心中一急,想要夺回。
他身形一晃,再次向欧阳宁发动攻击,欧阳宁则将信收入怀中,同时挥剑抵挡白鹤的进攻,两人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
最终,白鹤意识到自己无法夺回信件,他无奈地停下了攻击,欧阳宁也收起了龙吟剑,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警惕和疑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萱儿为何假死?”欧阳宁冷冷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质问。
白鹤低头,沉默不语,他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引起了欧阳宁的怀疑,但他无法解释这一切,谁让他好奇心重呢?他要是说不是故意的,欧阳宁也未必信。
“说!”欧阳宁的声音更加严厉,他的耐心已经快要耗尽。
白鹤深吸一口气,缓缓抬起头来,“有些事情,你还是自己去问上官小姐吧!”他说完,转身便要离开客厅。
欧阳宁岂能让他轻易离去,他身形一闪,再次拦住了白鹤的去路,“本王的热闹可不是那么好看的。”欧阳宁的声音中充满了威胁。
白鹤心中一沉,他知道今天无法轻易脱身,他无奈地看着欧阳宁,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决绝,那就打一场,反正看在母亲的面上,欧阳宁应该不会杀了自己,“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本世子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