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身体明显出现了害怕的症状,“你怎么会在这?传闻你不是只爱炼药吗?你为何会武功而且还这么厉害?”
白鹤将药丸倒了出来,“本世子从来都没有说过不会武啊!这是本世子自己炼的丹药,吃了以后会浑身疼的肝肠寸断,但是不会马上死,你要不要尝尝。”
那人紧闭着嘴,死活不肯言语,白鹤面无表情地将他的嘴强行扒开,将药塞了进去,没过多久,那人便浑身难受,疼的在地上直打滚,那人闭着眼,用认命的口吻说道,“我招,你快给我止疼。”
白鹤冷漠的看着他,从怀里取出个药丸,“早点说还能少遭些罪,吃了吧!”
那人爬到白鹤脚边,夺过药丸吞了进去,缓了一会儿,“我是血衣堂的杀手,有人出钱买上官幻清的命,我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而已,世子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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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知道他说的是真话,毕竟自己的毒药何种效果他心里还是有数的,“幕后主使之人是谁?”
那人犹豫了一下,“我们是不能泄露买家的信息的,这是职业道德。”
白鹤捏着他的嘴,准备将药再次倒进去,那人摇着头,“别这样,我说是杜思成。”
白鹤的眼眸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考虑了一下将那人打昏了,“来人。”
一个黑衣人从暗处出来,“世子,有何吩咐?”
白鹤指了指地上的人,“把他送去宁亲王府交给狂风,告诉他这个人是血衣堂派来刺杀上官姑娘的,幕后之人是镇国将军杜思成。”
黑衣人将地上的人拽了起来,“属下明白。”
黑衣人走后,白鹤负手而立,面色沉稳,似是刚才那个武功高强的人不是他一样,所有的人都不会想到一向只爱炼药的白鹤世子竟然也是一个武功高手。
这一夜到是平静,再也没有人打扰,白鹤看着棺木里的上官萱眼神不似平常那样的放荡不羁,反而多了一丝探究,你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宁亲王对你是真心的,看来以后本世子也要多了解你一些。
钒城
惊雷和骤雨本来正在聊天,海东青扑腾着翅膀迟迟没有落下,好像在考虑该落在谁的肩头似的,惊雷和骤雨同时伸出手,海东青一副为难的神情,它看看骤雨又看看惊雷,最后落在了地上。
惊雷上前取下海东青的信笺,“我先给王爷送去回来我们再聊。”
骤雨应了一声,惊雷便拿着信笺走了,骤雨对着地上的海东青一顿数落,平时白喂你那么多好吃的了,竟然不落在我这,海东青极具灵性,好像也知道它自己犯了错似的低着脑袋任由骤雨数落。
欧阳宁在看着这几天赈灾的情报,还有暗卫汇报的情况,雷惊站在门外喊着,“王爷。”
欧阳宁放下手中的东西,“进来。”
惊雷将上官萱的信笺放在书案上,欧阳宁打开一看并没有发现异常,他提起笔又给上官萱回了一封信,“还要多久才能回都城?”
惊雷算了一下,“因为骤雨和红莲先到一步,已经节省了不少的时间,但是……。”
欧阳宁抬起眼眸看着惊雷,“本王问还需要多久?”
惊雷倍感压力咽了一下口水,“四天。”
欧阳宁将信扔给惊雷,“知道了,把这个给萱儿。”
惊雷给欧阳宁行礼后便马上退出了房间,惊雷回来的时候骤雨还在和海东青较着劲呢!惊雷将信笺放好放飞了海东青,他和骤雨又聊了很久,才各自回去休息!
一连三天都是欧阳羽给欧阳宁回信,欧阳宁察觉到了异常,这信的内容和笔迹都没有问题,让他起疑的是回信的时间,萱儿以前从来都没有这么快的回过自己因为除了萱儿没人知道龙二的存在,所以龙二不可能在第一时间把信给萱儿,那近几日是怎么回事?欧阳宁的心里有了一个他自己不愿意相信的猜想。
城中的百姓都来跪谢欧阳宁的恩德,但他此刻却并没有什么心思,“这些都是本王该做的,你们都散了吧!”
欧阳宁感觉到一股杀气下意识的闪了一个身但还是中了暗器,惊雷高声喊着,“有刺客,保护王爷。”
本来那暗器是冲着欧阳宁心脏去的,但他一躲打在了他的胳膊上,伤口流出的血是黑色的,他自己立刻封住了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