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众人皆倒吸一口凉气,好与不好的标准是什么,还不是由太后说了算。
冯若兰毫不退缩,“臣女谨遵懿旨。”
冯若兰走到司马静怡面前,“静怡姐,可否请你为我伴奏?”
司马静怡犹豫片刻,“好,你我已许久未合作,今日就献丑了。”
冯若兰翩翩起舞,如同一只惊鸿,她的身姿轻盈优美,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她的手臂如同柔美的柳枝,轻轻舞动着,展现出无限的柔韧性,她的脚步轻盈且灵活,如同在花瓣上跳跃,每一步都散发着迷人的魅力。
她的眼神流转着光芒,仿佛能够穿透人的心灵,随着司马静怡琴音的节奏,她的身体如同一朵盛开的花朵,慢慢绽放,她的腰肢扭动着,似风中摇曳的柳枝,轻柔而婉转,她的裙摆如同翩翩起舞的彩蝶,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在跳舞的过程中,她的表情丰富而细腻,时而微笑,时而娇羞,将舞蹈中的情感展现得淋漓尽致,她的每一个转身、每一个跳跃,都如诗如画,让人陶醉其中,无法自拔。
冯若兰的舞,不仅仅是一种表演,更是一种艺术的表达,她用身体语言诠释着音乐的灵魂,传递着内心的情感,在这一刻,她仿佛与舞蹈融为一体,成为了场上最璀璨的明珠。
司马静怡的琴音猝然而止,冯若兰的舞亦随之停歇,须臾间,传来诸多赞誉之声。
太后欲发作却不得,只得言道:“舞跳得尚可,琴音亦悦耳,赏。”
有宫女托着赏赐之物行至司马静怡与冯若兰面前,二人施礼谢恩!
上官萱端坐椅上,一面欣赏舞姿,一面品尝糕点,好不闲适,欧阳雅却又开始作妖,“上官小姐不如作诗一首,以助众人之兴。”
上官萱口中糕点尚未咽下,“我……”
欧阳雅不给上官萱继续说话的机会,趁机发难,“大胆,竟敢在本宫面前妄称我,上官小姐莫非是不将我皇室放在眼中,还请太后定夺。”
小主,
余人皆缄默不语,一副冷眼旁观之态,唯有冯若兰欲挺身而出,然司马静怡却对她摇了摇头,冯若兰略一迟疑,便不再理会上官萱。
太后一挥手,两名御林军应声出现,“不敬皇家的确该罚,先给哀家杖责二十,以儆效尤。”
红莲拼命护着上官萱,“不要,太后,求您饶了小姐吧!让我代替小姐受罚。”
欧阳倩高声呵斥,“在母后面前竟敢自称我,你这贱婢是不想活了吗?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红莲立刻跪地磕头,额头都磕出血了,上官萱心疼不已,“起来。”
红莲哭的如梨花带雨,又有些不知所措,“小姐。”
御林军将上官萱按压在板凳上,手持棍子狠狠地打了下去,上官萱暗中运起内力抵抗,她并未忍着,反而叫得甚是大声,生怕旁人不知她疼痛。
此时此刻,在场所有人都是娇柔妩媚、楚楚可怜的年轻女子,平日里,尽管府内存在明争暗斗和尔虞我诈之事,但这样血腥残忍的场景却是她们生平首次目睹,这些姑娘们不禁心生恐惧,紧紧地攥住手中的锦帕,不敢轻易发出一丝声响,仿佛生怕会引起什么不祥之兆或者招来祸端,然而,在上官府的诸位小姐身上却看不到丝毫的畏惧与怯懦,相反她们的脸上洋溢着难以掩饰的兴奋与激动。
御书房外
骤雨一脸凝重,“狂风,你究竟行不行,若是再想不出办法,我便直接进去寻王爷了。”
狂风急忙拉住他,“你莫要冲动,擅闯御书房乃是死罪,即便王爷也救不了你。”
骤雨咬着嘴唇,“我也是心急如焚,倘若萱主子有个好歹,我岂不是同样没命?”
狂风紧紧盯着御书房的上方看了许久,“骤雨,我有主意了,你附耳过来。”
狂风在骤雨耳边轻声低语,骤雨频频点头,“好,我这就去。”
骤雨施展轻功,翻上了御书房,御林军丝毫没有察觉,然而欧阳宁却在第一时间发现了上方有人,但他并未有任何动作。
骤雨以内力向欧阳宁传话,“王爷,萱主子被太后带去了万寿宫。”
欧阳宁的神情一顿,立刻以密室传音回复他,“在下面等本王。”
骤雨即刻施展轻功离去,欧阳宁终于明白欧阳瑾昨天强留他的原因,就是为了今天 ,欧阳宁脸上毫无表情,但心中已是波涛汹涌。
欧阳宁轻咳几声,“皇上,微臣身体略有不适,想先回去歇息。”
欧阳瑾担心欧阳宁看出破绽,不敢强行挽留,“既然如此,那宁儿定要保重身体!”
欧阳宁施礼后便离开了,欧阳瑾最厌恶欧阳宁这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御书房外
欧阳宁出来后,狂风和骤雨立刻迎上前,欧阳宁加快脚步离开了御书房的范围。
四周无人后,骤雨急忙请罪,“王爷,今早太后突然派人将萱主子接入宫中,他们以宫禁男子不得进入为由,将属下拦在门外,属下……。”
欧阳宁步伐匆匆,“萱儿若安然无恙便罢,若有差池……。”他不敢继续往下想,双手紧握,竭力压制住内心的怒火,“萱儿入宫多久了?”
骤雨言辞闪烁,“有些时间了。”
欧阳宁施展轻功,全速奔向万寿宫,狂风和骤雨拼尽全力,仍是难以跟上。
万寿宫
御林军出手狠辣,上官萱伤势看似严重,实则并无大碍,那些千金小姐何曾见过这般阵势,皆吓得不敢言语。
上官幻玉出言讥讽,“四妹感觉如何?要不要再来点别的?”
红莲被上官幻玉的丫鬟制住,“大小姐,求您高抬贵手,我家小姐毕竟是您的亲妹妹啊!”
上官幻玉拿起马鞭,“我受罚时,她可还记得我这个姐姐?”
上官萱面色苍白,虚弱不堪,“大姐,我并无与你为难之意,你……。”
上官幻玉毫不手软,一鞭子狠狠地抽在了上官萱的右臂上,洁白的纱裙上顿时出现了斑斑血痕,上官萱却故意大声尖叫。
上官幻玉看着趴在凳子上的上官萱,“你倒是起来啊!你就只会依仗宁亲王的庇护,今日宁亲王是不会来救你的,四妹,你快些向太后赔礼,太后宽宏大量,或许会给你留个全尸。”
上官萱冷笑着,“大姐如此迫不及待地要杀我,那就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