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口口声声说,心悦我家阿妩,可怜这么点儿枝末细节,都不替她着想,太上皇的喜欢与心悦,全都是用嘴巴说说的吗?”
“倘若你真心爱慕阿妩,又怎会半夜约她见面?
又怎会做那些……毁她名声的事儿?”
秦纪尧不顾对方的身份,气急败坏的指着赫连夙的手。
想到这只爪子,曾经摸过他家阿妩,秦纪尧就恨不得
阿妩的前夫是谁?
是当今圣上的胞弟,豫南王!
更是太上皇的亲侄儿!
太上皇这般举止,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
倘若有一日,您厌倦了阿妩 !
最后沦为笑柄,受到伤害的,也就只有我家阿妩!
今日老夫冲撞了太上皇,已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
反正,只要我秦纪尧还有一口气儿在,我便不会让我的阿妩,再入皇室!”
秦纪尧有一些癫狂,用脑袋顶撞着清风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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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清风手里的长剑,硬生生的压回去了半寸。
“秦院士,你这是想要碰瓷?
咱们有事儿说事儿,你发什么癫?”
赫连夙算是看出来了,秦纪尧这老匹夫,为了他的宝贝女儿,竟然都开始发癫了!
该说不说,护犊子的劲儿 ,还真是有点子可爱的。
清风手里的长剑,压回去了半寸:“秦院士,你别胡说八道!
太上皇光明磊落,自然是君子行径,什么半夜偷偷约见秦姑娘,那是去忠勇侯府上 ,给小公子治病,回来见天色已晚,太上皇怕秦姑娘一人路上发生意外,才送秦姑娘回来!
你也是个饱读诗书的,怎么张口闭口都是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心思!”
清风抵挡不住,却又不敢真的伤了秦纪尧,只能用宽大的手掌,摁着他的天灵盖,抵抗他不断的朝自己撞。
一边抵挡 ,一边叫嚷:“秦院士,您若是在这般泼妇行径,卑职可将您的天灵盖捏碎了,到时候,您可怨不得旁人!”
“我呸,你个小兔崽子!
你当老夫是瞎了吗!
那一夜, 你敢说太上皇,没有拉拉我家阿妩的小手?
君子所为?
狗屁的君子所为!”
赫连夙看向愤怒的秦纪尧,轻咳一声:“秦院士,你是否先冷静一下,听我说几句?”
秦纪尧用手摸了一把凌乱的头发 ,看向眼前举止端方的男人,他也算是眼看着赫连夙,一步步成长起来的。
论样貌,论家世,论才学,赫连夙都是一等一的好,无可挑剔。
问题是秦妩曾经婚配过豫南王!
是赫连夙的侄媳妇!
倘若他们二人之间的事情,传扬开来 ,世人只会对着他家阿妩的后背,指指点点,戳她的脊梁骨。
他是断然不能够让阿妩,经历这些的!
“你说,我倒要看看 ,你是如何辩驳的!”
秦纪尧年岁大了,一番折腾 ,很明显的气喘吁吁。
“我与阿妩,日见生情,发乎情止乎礼,从未做过逾矩之事!
我想爱护阿妩的心 与你一般!
我也自然不会让天下之人 ,戳着她的脊梁骨!
今日来登门,只是想让你知晓,我们二人之间的情谊!
我希望,我与阿妩的情感升华, 稳定进步,是在你的同意之下!
而不是偷偷摸摸的,私定终生!”
“既然太上皇是如此光明磊落之人,那我也不妨表态!
阿妩错付过真心,受过伤,这样的事情,是我不想再看见的!
就算是我同意你们二人之间的事情,那太上皇又打算如何面对全天下的百姓?
悠悠众口,哪怕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我的阿妩淹死!”
说到了悲怆动情之处,秦纪尧颤抖的手,用力的拍着桌子:“自古皇室皆薄幸 ,同样的跟头 ,我家阿妩,不能栽上两次!
宁为农门妻,不为侯门妾!
我秦纪尧的女儿 ,不能为人妾室!”
“秦院士放心,我若是认定一人,自然是三书六礼,明媒正娶!
至于如何让天下人接受阿妩,那是我该考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