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悦看到我突然站起来,也感到好奇,她跟着站起来,疑惑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突然站起来?”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然后回答说:“她叫得我头疼。”
欣悦听后,也皱了皱眉,表示理解地说:“确实叫得头疼。”
说完这句话,她给了那个缅甸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缅甸人立刻领会了她的意思,迅速地将池子里的那个女人给捞了起来。
当那女人被捞起来的时候,我们震惊地发现那些蚂蟥竟然仍然紧紧地吸附在她的身上,仿佛它们有着强大的粘性,难以轻易摆脱。
她刚费力地扒下一个,另一个又迅速地爬了上来,似乎对她的身体情有独钟。
这些蚂蟥密密麻麻地覆盖在她的皮肤上,形成一层蠕动的黑色薄膜,让人看了不禁感到一阵寒意从脊梁上升起。
那女人的声音开始颤抖,带着哭腔,让人无法分辨这哭声到底是因为剧烈的疼痛还是极度的恐惧。
她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无助,眼神中充满了求救的渴望,仿佛在向周围的人诉说着她所遭受的痛苦。
那女人的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整个人看上去如同鬼魅一般。
她的身体不停地颤抖着,试图摆脱那些可怕的蚂蟥,但却无能为力。
她的泪水不断地流淌下来,与汗水混合在一起,使得她的面容更加憔悴不堪。而那些蚂蟥却依然贪婪地吸食着她的血液。
我站在那里,心中五味杂陈,既感到愤怒又感到无力。
最后还是那个缅甸人拿出一个什么药,在那女人身上一喷,那些蚂蟥才全部爬了下去。
只是那女人的皮肤全是红肿,没有一块好地了,这时欣悦看着那个女人说:“说实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