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的目光如炬,狠狠地瞪了金哥一眼,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金哥,你最好现在就实话实说,我可没时间跟你耗,别试图挑战我的耐心底线。”
金哥感受到了谢景身上散发出的强烈压迫感,他咽了口唾沫,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哥,你听我说,我知道的其实并不多。就是有那么一伙人,他们给了我一笔钱,让我负责携带这些特殊的装备。这些装备有个奇怪的特性,就是当赌桌上的庄家或闲家出现时,它们会在我手上反射出不同的光芒,庄家在左手,闲家在右手。至于他们具体怎么操作,背后有什么阴谋,我真的是一无所知啊。”
谢景微微眯起眼睛,用审视的目光瞟了金哥一眼,似乎在判断他话语的真实性。
金哥见状,连忙补充道,语气中充满了急切与真诚:“谢哥,我知道的都已经告诉你了,我真的没有隐瞒什么。我对他们的计划一无所知,只是被利用了而已。请你相信我!”
谢景的眼神中闪烁着玩味,他毫不犹豫地拿起一支锋利的镖,再次精准地投掷而出,只见镖身划破空气,最终稳稳地钉在了金哥的耳朵旁,仅差毫厘便刺穿其肌肤。
他冷冷地注视着金哥,声音低沉而有力:“这一镖,是给你的一个警告,让你知道,不是任何女人的主意,你都可以肆意妄为地去打。”
言罢,谢景转身,目光如炬地看向了一旁的阿弃,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坚定:“对于他,我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希望他这辈子都再也无法染指任何女人,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说完这句话,谢景没有再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他一把拽起我的手,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整个过程中,他一言不发,只有那紧抿的嘴唇和紧握的双拳透露出他似乎并没有消气。
直到我们回到了办公室,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我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这就...完了吗?”我的声音里充满了不解与疑惑。
然而,谢景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愤怒中完全抽离出来,他冷冷地看了我一眼。
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烦:“他既然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来,那这件事就只能靠我们自己去好好查了。不过,这些都与你无关,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你自己,晚上该怎么过。”
我当然听出这话背后的弦外之音,那是一种隐晦的责备与不满。
于是我只能再次放低姿态,用讨好的语气说道:“好了,我知道错了,你就别每次都这么小气嘛,给我一次机会改过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