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打开他的手,让自己的脸庞重新获得自由。
同时也让自己的声音更加清晰有力:“那没有,吃醋那种东西,都是你们有钱人的奢侈品,我这样的普通人,哪里配得上拥有它?我只是厌倦了陪你玩这场无聊的游戏,厌倦了成为你生活中的一个调味剂。谢景,你放我走吧,让我们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轨道上,从此不再有任何交集。”
谢景再次伸出他的手,用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禁锢住了我的下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仿佛要将我所有的反抗都扼杀在摇篮之中。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冷冽的笑意,缓缓说道:“不再有任何交集?你在这里痴人说梦话吗?我早就告诉过你,你的命运早已注定,你这辈子就只能乖乖地待在我的身边,哪里也别想去。”
我感受到了他手上传来的力量,那是一种几乎要将我下巴捏碎的痛楚。
我再次企图让自己的脸重新获得自由,却发现这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挣扎。我只能这样僵硬地与他僵持着,用尽全力瞪大双眼,试图从他那双深邃的眼眸中找出一丝怜悯或松动。
“你这样折磨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然而,谢景只是轻蔑地笑了一下,那笑容中充满了讥讽和冷漠。
他缓缓说道:“利益婚姻而已,你也不用把那人看的那么重要。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包括所谓的爱情和婚姻。你只要不去主动招惹她,我自然能保证她也惹不到你。你只需安分守己地待在我身边,其他的都不需要你去操心。”
他的话语,犹如寒冬腊月里的一把冰刃,带着刺骨的寒意,毫不犹豫地刺入了我脆弱的心脏。
那痛楚仿佛要撕裂我的灵魂,深深地烙印在我的记忆之中,似乎已经为我那未来的后半生奠定了不可逆转的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