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我无奈的是,他的一只脚随意地耷拉在我的肚子上。
虽然看起来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当我试图将他挪走的时候,却发现那重量几乎让我无法动弹。
我只好默默地忍受着他的重压,感受着那种让我无法呼吸的压迫感。
我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进入睡眠状态,以逃避这种痛苦的感觉。
然而,尽管我努力地让自己放松下来,但那种沉重的感觉仍然让我无法安心入睡。
最终,我还是在疲惫和困倦中渐渐地失去了意识,陷入了沉睡之中。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阳光透过窗帘洒在了房间里,显得有些刺眼。
我揉了揉眼睛,转头看向身旁,发现谢景还维持着昨天的睡姿,但是他的眼神却很清醒,显然已经醒了很久。
我轻轻地推了一下他,他立刻将压在我腿上的脚挪开,并轻声问道:“睡醒了?”
经过一晚上的休息,我的身体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但四肢昨天被绳子捆在的地方却红肿得厉害,轻轻一碰便传来一阵刺痛。
谢景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低头看了一眼,然后淡淡地说道:“柜子里有医药箱,你自己擦点药吧,我要出去了。”
说完,他就直接起身走向卫生间,开始洗澡。
我费尽力气从床上爬下来,打开柜子找到了医药箱,拿出药膏开始慢慢地涂抹伤口。等谢景洗完澡出来时,我已经涂好了大部分的伤口。
这时,我看着正在穿衣服的谢景,开口问道:“我的手机在哪里?”
谢景听到我的话后,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过头来盯着我,语气带着一丝警惕地问:“你要手机干什么?”
我看着满眼警戒的谢景,心中涌起一股不安的预感。
我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轻声对他说:“我准备给阿弃打个电话,告诉他今天不要过来了。”
谢景听了我的话,停下了手中正在穿衣服的动作,他转过头来,用一种深沉的目光看着我,仿佛在探寻我内心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