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将篮子放到自己面前,却没有急着下注。他转向荷官,淡淡地说:“把你们这个厅管事的叫出来吧,我来玩,现在这样就太小儿科了。”
荷官看着谢景那淡定自若的神态,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敬畏。他知道我们是有实力的,于是客气地说了一句:“稍等。”然后退出了房间。
不一会儿,荷官带回了一个留着寸头的中年男人,身后还跟着之前给我们换筹码的小张。
那人进屋后,虽然脸上带着笑容和我们说话,但他的笑容中仍透露出一种流氓属性,让人不寒而栗。
“老板,您说您想怎么玩?”
谢景看了一眼那人,然后轻描淡写的说:“我想赌台底,可以吗?”
那中年男人眼珠子转动了下,然后想了想开口道:“老板,我们这里没有上限的,所以您可以直接下注,不用赌台底。”
谢景不满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道:“我嫌换筹码慢,就问你,赌台底,来不来,一拖五,我不管是你们厅和我玩还是你和我玩,要是不来,我就换个地方玩。”
尽管谢景的语气依旧平静,但是我已经从他的脸上看到了不耐烦,他的手指轻扣着桌面,显然是在提醒面前的这个管事,他的耐心是有限的。
那个男人看到谢景的态度后,于是说了句稍等,然后走出了这个贵宾厅,没有2分钟就又回来了。
刚才应该是去给老板打电话了,因为再次回来的时候,明显比刚才步伐更轻盈,脸上堆满的笑比刚才更甚,他笑着对我和谢景说:“老板久等了,刚问过我们当家的,既然老板想玩刺激的,那我们肯定是要全力满足老板的需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