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船终于靠岸了,一辆黑色的轿车早已在码头等候多时。昌哥优雅地为我打开了车门,我轻声道谢后,顺从地坐了进去。阿弃则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而昌哥则坐进了驾驶座。
一路上,昌哥似乎对澳门的情况颇感兴趣,他时不时地向阿弃提问,而阿弃则乖巧地回答着。然而,我却敏锐地察觉到了这看似和谐的对话背后的诡异。更多的像是对阿弃工作的考察。
很快,昌哥将车开到了香港的购物中心。站在这个繁华的商场里,我却有了一丝迷茫,满目琳琅的商品看的人真的眼花缭乱。
尽管我以购物为借口轻描淡写地提到要来香港,但此刻站在熙熙攘攘的街头,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太多实质性的购物需求。然而,随着我的目光在一件件精致的商品上流连超过三秒钟,昌哥总是不假思索地替我买单,并让阿弃拎着购物袋。
这种看似大方的行为,却给我带来了沉重的压力。我能感觉到周围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仿佛我成为了众人注目的焦点。购物本应是一种享受,但在这种情况下,它变得如此沉重和不自在。
看着阿弃手上的购物袋越来越多,昌哥终于在一个卖行李箱的店铺前停下了脚步。他微笑着对我说:“飘飘小姐,您真是有远见,女人购物确实得用箱子装。”
然后,阿弃懂事地进店买了一个行李箱。然而,昌哥看到后却冷哼一声,说:“一个不够,再买一个。少爷交代了,今天他买单,得让飘飘小姐买到爽。”
这话虽然听起来像是在恭维我,但我却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我意识到,之前随口编出的购物借口早已被识破。而昌哥现在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谢景在告诉我,既然我要演戏,那他就陪我演到底。
我试图婉拒昌哥的好意,告诉他我已经买得差不多了。然而,昌哥却微笑着说:“飘飘小姐,少爷可能觉得还不够。没事,您要逛累了,就去喝杯咖啡休息一下,剩下的我来帮你买。”
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可走。只能硬着头皮的继续逛下去。此刻的我,仿佛就是在自食其果,我不仅面对自己的谎言被揭穿的尴尬,还要应对谢景那难以捉摸的意图。
随着时间的推移,购物袋的数量越来越多,而我的心情却越来越沉重。终于天开始擦黑的时候,看着阿弃除了装满的两个28寸箱子,手里又是满满的几大袋的时候,昌哥才说:“飘飘小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少爷还等着你吃完饭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