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无语地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开始明白,顾森并不是为了赢钱而赌博,也许他是真很享受在赌桌上的享受把,他只是为了寻找一种刺激和挑战。他渴望着那种在下注时的紧张和兴奋,那种在等待开牌时的忐忑和期待。以及赢钱后印证他能力的快感,估计现在的他,不在乎输赢,只在乎过程。
接下来的时间里,顾森依然不断地下注。他有时会赢,有时会输,但他始终保持着那份淡然和冷静。他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只有在赢了的时候,他才会微微一笑,仿佛在对自己说:“我做到了。”
面前的筹码堆积如山,我不禁担心起来。我想提醒顾森,他的张扬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注意,再这样下去,我们肯定会成为这个厅的焦点。但还没来得及开口,阿弃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阿弃的声音低沉而严肃,通过电话传来:“那帮人来了,在你左边的第三桌,你和顾森找个机会过去。”
我简洁地回答:“好。”然后挂掉了电话。我趁着一把荷官结算筹码的空隙,凑到顾森耳边说:“我们该换桌了,那边人来了。”
顾森听完,开始四处张望,眼中透露出一丝惊慌。我赶紧拽了拽他的衣角,轻声说:“别乱看,和刚才一样镇定就行。跟着我走。”
我感受到了顾森的紧张,他的手指紧紧地抓住了我的手臂,我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微微颤抖。看来这哥们的胆量确实是还需要磨炼磨炼,不然以后肯定要坏事。我一边想着,一边不露声色地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放松一些。
走到第三桌,我装作不经意的说:“阿森啊,就这桌玩吧,这桌的荷官比较好看。”
那帅气的荷官听到我这话,也有些脸红,毕竟他还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顾森这次则学乖了没有说话,而是直接拖开椅子让我坐下,显得我们不那么刻意。
我们坐下后,这桌的其他的人也转眼看了我们一下。其中有一个中年男人,穿着非常沉稳细致,如果不是眼底划过的那一丝精明,我可能都会把他成一个有教养的成功人士来看了。
这个中年男人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顾森,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我也礼貌地回以微笑,并没有多说话。毕竟,在赌场里,基本的礼貌需要有,但是刻意的距离也是需要有的。
这把顾森还是延续了他以往的风格,开始先观察,但是为了不那么异类,看到那个男人把筹码放在闲上后,我从顾森的面前随便找了个1万的筹码,随意的扔在了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