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后,张长江喊了一声飞牌就预示着这场一拖三的台底赌局正式开始了,飞牌就是赌局开始前赌客让荷官先发牌但是不下注,探探这桌的路数。
在飞牌的间歇,张长江在我耳边有些暧昧的说:“飘飘,今天要是我赢了,你可的好好陪陪我,为了这场赌,我可是快一个星期没睡女的,快憋死我了。”
听着张长江恶心的话,我也明白为什么张长江昨晚没有带我走,我当时还以为他是什么正人君子,弄半天原来是怕我破了他的财气。
我模棱两可的回了一句:“那就先祝张先生今天赢大钱了。”
我的这句话仿佛像开关触动了张长江一般,他从面前拿了一个100万的筹码放到了庄上,对着荷官说:“发牌。”
荷官干净利落的从牌靴里抽出牌放到庄闲上,张长江拿起面前的牌,先是对着牌吹了一口,然后又举起牌冲着天上拜了一拜。
再慢慢的一点点的挪开手中的牌,小心翼翼的读着牌上点数,他这一套动作下来,就算我坐在他旁边,也不知道他手里牌的点数是多少。
但是张长江也没故弄玄虚多久,很快就把牌摊在了桌子上,我看一眼,一个5一个3.
基本是稳定的牌了。
荷官看张长江开了牌,也开了闲家上的牌,一个3一个4。
这把牌没有悬念的张长江赢了,看到荷官赔付到他面前的筹码,张长江还转过身去犯贱的冲着豪哥比了一个耶。
张长江这小人得志的样子让豪哥本来还挂着的笑一下就消失了,脸上的表情变的阴霾起来。豪哥并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张长江抬了抬手,示意他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