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严重,但也不轻。
她不理解,为什么他每次一碰上谢清珩就像失控了一样。
她说干脆干掉对方,谢清意又说不行。
然后又往死里下手打。
“你为什么讨厌谢清珩?”明漪问。
她随便给他身上涂了点药酒,让叫医生,他又不叫。
谢清意疼抽气的说:“他每次看你的眼神都很恶心,还有他叫你若若的时候,我都想杀了他。”
“就因为这个?”
“他把你排挤出公司还有游轮上的毒品不算。”
“你也觉得游轮的事情跟他有关。”
“就算不是他做的,做这件事的人和他都是一个目的,他们都是敌人,既然是敌人,就得死,因为什么罪死不重要。”
这是独属于她的逻辑。
好一个平摊罪恶论,反正都是顺手的事。
小主,
谢清意顿了一下说:“差不多吧!就因为这些!”
明漪不信他:“你每次看见他的反应都很不对,像一条野狗,疯了一样扑上去咬。”
“你们以前没有过节才怪,少说什么是因为我。”
谢清意急眼了,他抱着明漪的腰,埋在她胸口蹭。
“我不是说你是导火索,我的意思是我为了扞卫自己的女人和爱情而战斗!”
“你怎么这么幼稚啊谢清意!”明漪摸摸他的头。
“因为爱你,好吧,其实确实有一些别的原因!”
明漪:“嗯?说来听听。”
“我初中的时侯和他在一个学校,他一直在那些老师面前装模作样。
那个时候妈妈走了,爸爸不要我,刚进学校,他让人针对我,用很低劣的手段毁我的名声,比如让人调戏女生,说是我干的,收买我最好的朋友校园霸凌,作弊,然后算到我头上,最后没有人靠近我,他又找人欺凌我,十几个人按着我打,那个时候打不过就拼命,后来有一次我把空心的金属拖把棍给磨了,捅了五个人,就订婚宴的时候方家那个,肠子都被我捅出来了,差点死掉,他们才不敢惹我。”
明漪听的心里难受,怎么像他这样的人也会遭受这些。
她皱着眉问:“老师不管吗?爷爷呢?还有三叔,他们看起来挺好的!”
“这就是谢清珩厉害的地方,他那个时候是什么学生会主席,最擅长伪装和八面玲珑的事,而且做这些事的时候从来都先把自己摘干净,等闹大了,又出来做好人。后来我去梧市读高中了,他手伸不了这么长才好一点。”
谢清珩不仅虚伪还阴毒。
明漪双手揪着他的耳朵,摸摸男人的脸:“好惨啊,谢清意,听得我想立刻杀了他。”
“我这么惨,阿漪多疼疼我好不好。”他觉得这是人生中最为耻辱的一段经历。
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