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采月只觉得跟这样的女人吵架,都是浪费时间。
可她忘了,苏言从始至终都是骂的狗男女,可没单独骂她一个人。
而且苏言对陆定江的嫌弃那是肉眼可见的,而是她自以为是的认为苏言是下不来台,故意贬低陆定江,想以欲擒故纵的手段来吸引陆定江的注意力。
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己以为苏言非陆定江不可,根本不觉得苏言说的都是实话。
她标榜自己是新女性,是与众不同的可以自立自强的女人。
可她却固执的认为别的女人都是愚昧无知,都是目光短浅只看得到后宅那一亩三分地的女人。
她对女人的偏见,比旁人更甚。
苏言:“所以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说明自己很独立,不靠任何人都可以过得很好,对别的女子过得好,就认为别人是靠娘家、靠夫家吗?”
“难道不是吗?你们整日的话题不是胭脂水粉就是头面衣饰,根本不知道人间疾苦,若没有家族奉养,你们什么都不是,该如何生存都不会。你去过边关吗,知道百姓的苦吗,知道每年死于饥荒,死于天灾的人有多少吗,你们只知道酒池肉林,只知道互相攀比。”
薛彩月越说越激动,好像她真是一个为国为民的正义之士。
苏言只觉得她可笑,这个人太自以为是了。
端着圣人的架子,跟她掰扯家国天下大义,可她还不是什么都没做,这种典型的只会说别人,不会检讨自己,只会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别人,然而她屁都不是,什么都没做过,搞得好像那些为国为民的大事有她参与一样。
苏言直接失去了跟她继续谈话的兴趣,这个女人实在太假了,完全把别人当傻子,以为自己多聪明,殊不知她的浅薄无知,已经显露无疑。
苏言冷漠的伸手打断了她:“等薛姑娘上过战场,或者去拯救过灾民亦或者捐钱捐物,或是在国事上有巨大贡献的时候再来找我谈这些话。我还有些事,就不奉陪了。”
苏言转身离开,薛彩月说了这么多,本以为苏言会被她说的这些说的面红耳赤无地自容。
没想到她却一副鄙夷的目光看着她,好像她就是一个笑话似的。
薛彩月越想越不甘,她这是被一个古人鄙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