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妹妹想跟陆定江退婚?”
“你爹已经派人去打听了,昨天你妹妹可受了这陆定江和他那个义妹一顿气。我的乖囡囡还没嫁过去呢,他就敢这样公然为别的女人让你妹受气,这以后嫁过去还了得,你又整日只知道雕刻不求上进,如今陆家势大,我们苏家势单力薄,如何能为你妹妹撑腰?”
“娘,不至于不至于,我们苏家哪有那么弱。这个该死的陆定江,我妹妹这样天仙一样的人,他不知道珍惜,整日跟他那个义妹纠缠不清,真是瞎了狗眼。”苏长信义愤填膺的骂道。
苏家人都护短,若是原身上辈子肯回家说出她在陆家的实情,也不至于过得那么窝囊,搞得自己抑郁而终。
苏母和苏长信商量了一会儿,商量出了一个结果。
苏母一锤定音道:“你就不能为了你妹妹去考个状元当当,别整日游手好闲就知道雕刻你那些破烂,明日你就给我好好读书,考取功名为你妹妹撑腰。”
“娘,我那些破烂可值钱了,再说我爹可不是软柿子。”
“值钱那你怎么还不卖掉,多给你妹妹存点嫁妆也好呀,整日留着又不能当饭吃。”
“是是是,我这就去卖掉,留给妹妹做嫁妆。”
苏长信对他娘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平日他不缺吃喝,也不觉得金银重要。
今日为了妹妹,他忽然觉得将这些雕刻卖掉也好,至少能给妹妹增加嫁妆,增加底气。
同时,原本淡泊名利的心,被他娘给说动了,还真生出想去考个功名的想法。
苏言一觉睡醒,家里人已经默契的为她的事开始忙碌起来。
往日原身在家里要么刺绣,要么弹琴或者画画,总之学的都是琴棋书画,所以性格温柔娴静。
如今苏言自然不可能再像原身那样,她用了早膳,便跟苏母说,她也要学着做生意。
苏母很诧异,问她为何有这种想法。
苏言道:“陆定江的义妹只是开了个酒楼饭馆,就好像自己很厉害的一样,搞得其他女子除了在家相夫教子好像一无是处。女儿只是想证明,只要我肯做,我可以比她做的更好。”
苏母以为女儿是被陆定江和薛彩月的事刺激了,才生出想出去做生意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