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谩骂,充斥着整个酒店,有人跌跌撞撞跑到苏言的房间外拍门,希望她打开门让他躲一躲。
墨菲有些犹豫,苏言轻瞥她一眼,冷声道:“我们救不了任何人,打开门只会赔上我们自己。”
不过十来秒,门前的人就被拖走,拖走他的人还不停撕咬他的血肉。
这幅画面,让墨菲想起了医院里的丧尸,这些人跟丧尸是何其的相似,他们已经失去了理智,只有破坏和撕咬才能使他们快活。
苏言清理掉被电糊在铁丝网上的蝗虫,望着窗外密密麻麻的蝗虫。
她预感,这些蝗虫是打算来硬的了。
铁丝网一直通着电,也一直有蝗虫前仆后继的冲上来。
‘嘭’的一声巨响,隔壁的玻璃被冲破,蝗虫像是龙卷风一样冲进冲出。
这家酒店的窗户不断被撞破,玻璃碎裂的声音在这个夜晚显得格外清晰。
苏言和墨菲住的这间房,目前还没碎,苏言让墨菲全副武装好,口罩戴好最好是外面再罩上防蜂头罩。
在两人刚戴好防蜂头罩的一瞬间,她们的玻璃也被蝗虫冲破了。
但因为有铁网拦着,它们并不能冲进冲出,只有一股烧焦味弥漫在空气里。
两人站在铁网前,看着这些蝗虫不断冲击电网,不断被电死又有新的补上来。
因为撞击力太大,电网隐隐有被撞松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