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贾敬脖子上的青紫,水礽一下子就失去了继续讨伐他的勇气。他的目光在贾敬脖子上的青紫上停留了片刻,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那青紫,仿佛是无声的控诉,让他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冲动与失态。
“我……”水礽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张嘴。
仁康暗暗摸着兵符上的纹路,眼中闪过志得意满的笑容。三块兵符,如今已经收回了荣宁二府,就还差四王手中的两块了。他,等的起!
心情大好的仁康帝,在看到太子又蹭到贾敬身边后,并没有大发雷霆。只是对着贾敬笑道:“贾敬,朕听说你有一子,不知可曾入学吗?”
“回陛下,因为要给祖父守灵,犬子贾珍如今尚未入学。”
“多大了?”
“刚满五岁。”
“等到科举结束后,你就把他送到宫里同十七他们一块读书吧。”
“草民叩谢陛下圣恩!”
“父皇!”
“冯德喜,伺候太子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