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贾赦,水礽的语气中满满的不屑。在他眼里贾赦就是一个被生母厌弃的可怜虫,被荣国公夫妇宠坏了的纨绔子。
皇帝微微皱眉,他望着眼前这位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太子,心中不禁有些失望。他淡淡地说道:“水礽,朕告诉你多少次,‘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贾赦自小由贾源夫妇养大,贾源兄弟二人乃是我朝开国功勋,其智慧与胆识,岂是你可以轻易小觑的?贾赦在他们的教导下,又怎会如你所说那般简单?”
水礽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反驳道:“父皇,贾源兄弟二人若真像您说的那般英雄,怎么没见他们把自己的儿子教导成才?如今贾赦不过是个声名狼藉的纨绔,哪里值得我们如此费心?”
皇帝的脸色一沉,冷声问道:“在你眼里,先皇钦封的国公就如此不堪?”
水礽微微一愣,随即挺直了腰板,说道:“反正儿臣没有在他们身上看到什么值得忌惮的地方。”
皇帝闻言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他突然觉得自己太早立水礽为太子就是一个错误,以至养成他目中无人的性格。
皇帝深深地叹了口气,看着太子,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水礽,朕对你很失望!”
水礽听到这句话,心中猛地一颤。他抬头看向皇帝,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他从未见过父皇如此严肃的表情,也从未想过自己会被父皇如此责备。
“父……父皇!”
“你,退下吧。什么时候想明白自己错在哪里,什么时候再来见朕!”皇帝挥了挥手,示意太子退下。
“儿臣……儿臣遵旨!”水礽虽然心中不甘,但也不敢违抗父皇的命令。他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然后转身离去。
看着太子远去的身影,皇帝突然感到了一股深深的无力。他疲惫的靠在龙椅上,思绪不知飘到什么地方。
“万岁爷。”内侍小心翼翼的走到皇帝身后。
“说。”
“四皇子已经到御书房了。”
“嗯,走吧。”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