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白无故得罪皇玛嬷和蒙古妃嫔,明明塔娜、乌日娜都帮自己拉近了和蒙古派系的关系,结果……哎呀,啧啧,蠢到头了!
弘皓、嘉瑗事儿的劲儿还没过,宜修又掐了一下,没好气地继续扔下一个“炸弹”。
“知道教弘昭、弘晗他们抓周,怎么不想想抓周宴怎么办?还有,贵妃娘娘的生辰就在月中,您有章程吗?就您这番什么都不管的做派,我还想静养,不被气死就不错了!!”
“啊……呀呀呀呀,疼疼疼疼,轻点!!”
胤禛越听越不敢躲,更不敢拿自己刚回来、还没理清事儿等理由狡辩,熟悉的感觉时隔半年再度袭来,提醒他:掐完就没事儿了,敢反驳、敢乱躲,后果更惨!
确实,江福海之前透露过江南大部队还没回来,宜修对胤禛江南捞的那些钱、东西和人脉还有念想,此时还是很克制的,略略几下引起胤禛对她所言之事的重视后,也就停了手,说起了各项安排。
“您进宫的时候带着剪秋,由她去宁寿宫与宣妃娘娘说道一二,接回弘皓、嘉瑗的同时,把事儿揭过去。”
胤禛抱着被掐的胳膊,呆呆望着宜修出神,“好好好,这事儿听你的。”
宜修叹了口气,说起了孩子们周岁宴的事儿,细数起来:
大福晋身子骨不好,弘昱和念佟、弘昭他们都生在端午节,要是三家周岁宴分开办……那不互相得罪人嘛!
她和三福晋商量了下,端午节那日不好给孩子们办周岁宴,而当初她们三家孩子是一块办的洗三宴、满月宴,干脆周岁宴也一块板。
正巧,马球宴的时候,孩子们对乐园哪些玩具、游乐设施很喜欢,端午节翌日在城外办抓周宴也不错。
胤禛点点头,这事儿……确实可行,忽的抬起头看向宜修,眼神中是藏不住的疑惑与不解:这事儿跟我说干嘛,你直接敲定不就行了?再说了,周岁宴还有一个来月,何必这么急?
宜修嘴角抽抽,伸出纤纤玉手又给了几下,冷声道:“本来想让荣妃、太子二哥去探探皇阿玛的口风,可我后来病了,就……没了后续。爷,毕竟思泰、弘昭他们还带着‘祥瑞’的名声,周岁宴没有皇阿玛点头就办,能行吗?爷这出去一趟,忘了不少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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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用力搓着被掐的地方,眼神闪了闪,似是看懂了胤禛眼神中的委屈,宜修长吸一口气,摁下内心滔天怒火,冷嘲热讽起来。
“大嫂身子骨,不说风一吹就跑,也得常年卧榻养着;三嫂因外头御史那些接连不断的弹劾,内心积了气,也病倒了;我就更不用说了,也得静养一段时间。”
“不早些确定下具体章程,难不成到了日子,让我们三个病妇带病上阵,这是给孩子们办周岁宴,还是打算送走我们几个福晋,给你们兄弟仨心仪之人腾地方,应了那句“升官发财死老婆”的三大喜?!!”
胤禛连连摇头,就差举手发誓:心仪之人就是宜修,让她千千万万不要想歪了。
宜修冷眼一扫,轻哼一声,“不给外头人腾地方,那您是想让府上的侧福晋、庶福晋操持嫡子的周岁宴,嫌外头那些流言蜚语还不够苛责,打算再火上浇油一把?”
胤禛立马低头噤声,内心一盘算:他如今一举一动都被朝臣们盯着,更得小心,不能露出半点破绽,否则……还不得被外头泼的脏水给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