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

也许离开魔渊将他的气运耗尽了，才会让他遭受一连串的变故。

“气运之道，连本尊都涉猎不深！乃是气运之子的专利。我等还是不要想太多的高好。”

“这法则的禁制，似乎带着几分熟悉的味道？”石黑喃喃自语。

“何来陌生，这空间叠加的技巧，与虚天殿的手法如出一辙！”石青点拨道。

“哎呀！居然真是如此。我原本以为这是天然生成，难道这地方还与虚天大帝有所瓜葛？”石黑惊异非常。

“谁知道呢。虚天大帝仅需一招神通便能开创虚天界，谁又能确保此处不是他往日的秘密据点之一？”

“身为专修空间法则的高手，有能力怎么可能不狡兔三窟！”

“哎哟！阿青，你这是要吓得我胆战心惊吗？我原本还打算下去一探究竟，捞上一笔。你这番话让我都不敢再下去了。”

虚天大帝身为合道强者，即便是遗留的一丝暗藏手段，也足以将自己置于死地。

石青见到石黑那副畏畏缩缩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老黑，难道你是被星空巨兽吓得留下了心理阴影？”

石黑并未否定内心的顾虑，他轻轻挥动手臂，带着几分无奈感慨：“星空巨兽尚且不能让我感到畏惧。真正让我感到害怕的，是百劫老祖。”

“岁月悠长，这些老家伙活久了之后，逐渐丧失了人性。他们的心机深不可测，将世人当作棋盘上的棋子，全然不顾众生的生死存亡。”

“我们还不够强，只能当棋子。你说我能不怕嘛！”

“老黑，富贵险中求。下面这一大堆魔头，真要是吞干净了。就是一大笔财富啊。”

“这些魔头打破不了法则禁制，想必实力不会超过法相。最多也就化神。对我们两个来说，不就是一盘大菜罢了。”

“就算可能会有虚天大帝的后手，你身上这不是还有法则锁链帮你挡住嘛！”石青打趣道。

石黑眨眨眼，无奈地说道：“那就走呗！”

“你这回怎么变卦的这么快！”石青奇怪地问道。

石黑嘴角抽搐，言道：“就在刚刚，被我镇压在体内的金蝉醒了。”

“他正在老子的体内横冲直撞。幸亏本尊法身离开前给他下了禁制，砍碎了对方的利齿。”

“这才让他无法施展大神通。”

“但是老是让他在我体内横冲直撞，我也颇为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