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动了动身体,发觉身上依旧锁着铁链,看来自己还被困在这阴森的大牢之中。
她稍稍检查了一下自身的状况,身上那些伤口倒是已经愈合了,只是太阳穴下方还有一个孔洞,那里残留的毒素尚未完全清除,仍在隐隐作祟,让她的脑袋时不时传来一阵刺痛,身体也有些乏力。
就在秦浅暗自思忖如何摆脱困境时,牢门突然传来一阵锁链响动之声。她警觉地抬起头,只见一个身影缓缓步入。
借着微弱的光线,秦浅看清来人是悬镜司的一位执事。执事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公主殿下,别来无恙。你若肯乖乖配合,或许我等还能向上面求情,饶你不死。”
秦浅冷哼一声:“你们莫要痴心妄想,我是不会吐露半个字的。”
执事冷笑:“哼,那就休怪我无情了。”说罢,他一挥手,身后两名狱卒抬着一盆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药水走上前来。秦浅心中一紧,却仍倔强地挺直脊梁。
秦浅在牢中宁死不屈,执事恼羞成怒,示意狱卒将药水强行灌下。秦浅奋力挣扎,却难以抵挡多人的力量。
就在药水即将入口之际,突然一道黑影闪过,狱卒们纷纷倒地。秦浅定睛一看,竟是赵云泽及时赶到。赵云泽心疼地抱住秦浅:“浅浅,我来晚了。”
秦浅像是突然撞见了从黑暗里冒出来的幽灵,心脏猛地一缩,声音都打着哆嗦:“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她的眼睛瞬间瞪得极大,眼白里都布满了血丝,满满的惊恐与诧异仿佛要从眼眶里溢出来。
好在身上那些皮开肉绽的伤口都已经慢慢收口结痂,毕竟宁波就算权势滔天、手段狠辣,也绝不敢让秦浅不明不白地死在悬镜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