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听闻此言,心中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般汹涌而出,她一边在大汉们的铁腕下疯狂挣扎,一边用那几乎撕裂喉咙的嘶哑嗓音,恶狠狠地咒骂道:“你这卑鄙无耻、天理难容的小人!”
宁波却不以为然,反而发出一阵阴阳怪气的冷笑:“我便是卑鄙又怎样?是你自找苦吃,敬酒不吃吃罚酒!能将你折磨至此,我心中畅快无比,连梦中都会笑醒。”
“哼,谁叫你倒霉,偏偏栽到了我手里,这便是你的命数!”言罢,他仰头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狂笑,那癫狂的笑声在这阴森死寂的牢房内回荡,愈发显得恐怖狰狞。
“都给我死死按住!绝不能让她有半分动弹!”宁波瞪大了眼睛,眼神中透着疯狂与急切,他扯着嗓子厉声命令道。
毕竟他身为悬镜司的二把手,平日里一声令下,众人皆唯命是从,更何况如今还有陛下的旨意作为他肆意妄为的尚方宝剑,谁敢有丝毫违抗?
秦浅像一头发狂的小狮子,不顾一切地奋力反抗,然而那三个大汉如同铜墙铁壁,将她死死压制。她身上本就伤痕累累,新痛旧伤交织在一起,如汹涌的潮水般将她淹没,身体愈发虚弱,仿佛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被抽干。
宁波从药水中取出那枚闪着寒光的钉子,为防秦浅一命呜呼,他掏出一颗药丸,妄图塞进她嘴里。
秦浅紧紧闭着双唇,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誓死不从。宁波顿时恼羞成怒,抬手“啪”地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紧接着,他伸出手,如钳子般狠毒地掐住秦浅的脸颊,用力一掰,硬是撬开了她的嘴。
不顾秦浅的意愿,把药丸捏成粉末,强行灌了进去。随后,又将药水一股脑儿地往她嘴里倒,秦浅被呛得剧烈咳嗽,喉咙里涌起一股血腥,混合着药水一同咽了下去。
宁波丝毫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残忍地举起钉子,猛地刺向秦浅的太阳穴。刹那间,一股仿若灵魂被撕裂的剧痛袭来,秦浅发出惊天动地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