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想推开赵云泽,又无法完全抗拒他给予的温暖。她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和挣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赵云泽感受到了秦浅的犹豫和不安,他轻轻地松开手,退后一步,给秦浅留出了足够的空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和担忧,他轻声说道:“浅浅,我知道你现在很难过,但是我真的没有故意骗你。我只是想要保护你,不让你受到伤害。”
秦浅情绪激动的指责道:“私查华师傅这事就是你瞒着我进行的,还说什么不会骗我,这难道不是欺骗吗?”
赵云泽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愧疚和无奈。他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解释:“浅浅,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很失望,但我有我的苦衷。”
“苦衷?你的苦衷就是背着我做事,让我像个傻瓜一样被蒙在鼓里!”秦浅的声音带着哭腔,她的情绪明显失控。
赵云泽轻轻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次无论如何解释都无法平息秦浅的怒火。他缓缓开口:“浅浅,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只是不想让你卷入这场复杂的斗争中。”
“那你的意思,我就是个需要保护的弱者?”秦浅冷笑一声,她的眼中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赵云泽连忙摇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知道你很坚强,也很有能力。但是,这件事情涉及到秦国和赵国之间的微妙关系,我不想让你陷入危险之中。”
之后,他更是紧张的辩解道:“而且,华师傅跟你关系匪浅,你处理起来会棘手也很麻烦。”
秦浅红着眼睛,泪流满面。她第一次感受到绝望。她怒声质问道:“这就是你的理由,瞒着我。”
赵云泽心疼的抓住秦浅的手臂,哄着:“你别生气了浅浅,你身上的伤刚好,不宜动气。”他紧张的关心起来。
秦浅生气的甩开赵云泽的手,她指着路口,恶声道:“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
赵云泽一阵心痛,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平缓的对她说:“浅浅,其实我今日过来是告知你,我今晚上就得启程回赵国,赵国那边风波不断,我已经拖了很长时间没回去,眼下必须连夜赶回去。”
秦浅咬着牙道:“那就滚回你的赵国去。”她的声音冰冷而决绝,泪水却止不住地流淌。她转过身去,不想让赵云泽看到她此刻的脆弱。
赵云泽看着秦浅的背影,心中满是不舍和无奈。他知道,此刻的秦浅正在气头上,无论他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他默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转身离去。
秦浅看着赵云泽的背影,泪水再次夺眶而出。她心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一方面她对赵云泽的隐瞒感到愤怒,另一方面又担心他的安危。她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还能否修复,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赵云泽离开之后,余心的身影便悄然出现。他恭敬地低声道:“殿下,车队已经备好,可以随时离开。”
赵云泽面色平静,淡然吩咐道:“现在就出发吧。”
余心满心不解,反问道:“不等公主一起吗?”在他内心深处,觉得既然已经惹得秦浅如此生气,不留下来好好哄哄或者带她一起回赵国,怎么也比让她独自一人留在秦国、触景伤情要强啊。
赵云泽微微垂眸,思虑万千,随后淡淡的回应道:“她不能跟我一起回去,而且,她现在正在气头上,我留下来只会让她心烦,离开是最好的决定。”
余心觉得此言似乎有理,正欲再说些什么,这时候又听到赵云泽那心机深沉之下的狡猾声音,他嘴角微微上扬,“而且,只有离开后,她才会记起我的好。”
赵云泽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知道,有时候距离产生美,适当的距离和时间可以让秦浅更加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价值。他转身走向马车,余心紧随其后,两人一同消失在夜色中。
秦浅烦躁地坐在房间内,她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困惑和不安。她试图按捺住自己纷乱的思绪,却发现自己无法做到真正的冷静。
她的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与赵云泽的对话,以及那些令人震惊的真相。“皇兄真的会这么残忍吗?利用我?”她自言自语,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痛苦。她无法相信,自己信任的皇兄会如此冷酷无情地利用她。
“不可能的。”秦浅在心中默念。但最近这几年在赵国和秦国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又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问题。她想不通,便决定暂时不去想了。
赵云泽静静地坐在马车内,思绪却如飘飞的柳絮般难以安定。雇佣境外的杀手作为车队人马,虽有风险,但在他看来,秦国的雇佣兵确实难以让他完全信任。毕竟,在这波谲云诡的局势中,谁也无法确定那些雇佣兵是否会被他人收买,在关键时刻反戈一击。
然而,赵云泽并非没有底气。即便真有人敢拦路打劫或刺杀他,以他的实力也完全不用惧怕。上次昏迷,可谓因祸得福。秦浅用真气救助他,使得他丹田内的裂伤好了一些,虽未完全痊愈,但使用体内真气时,借助药物便能维持更长时间。这无疑为他增添了不少底气。
他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马车的颠簸,心中却在盘算着回到赵国后的种种事宜。前路漫漫,危机四伏,但他的眼神中却透露出坚定与果敢。他知道,自己必须勇敢地面对一切挑战,为了自己的国家,也为了心中的那份挚爱。
然而,命运似乎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