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方宏在旁边轻笑,“婳婳试了一天的衣服首饰,别说她累,我看着都累。”
“一天?!”
宴傅安震惊脸。
宴方宏难得目睹儿子失态一次,挑眉,“可不,一天,你回来之前那些人刚走。”
“......”得了,明白了。
宴傅安走到沙发前,为明婳揉捏肩头,“辛苦你了,婳婳;一天试了那么多衣服首饰,我来给你揉揉放松放松。”
“好。”明婳软软靠他身上,轻轻叹气,“再也不想逛街了。”
余有仪摇头失笑:“只在家里试穿,又没出去。”
“那也不想了。”明婳连连摇头,十分抗拒,“妈妈,下次不要喊我试衣服首饰了,吃不消吃不消。”
“那可不行,女孩子的衣柜里永远都少一件衣服,我们又不是没条件。”有条件自然得换的勤快些,每个季度的款式换着来。
明婳无力叹气。
她总是觉得衣服在精不在多,再多衣服也抵不过一件适合她又品质好的。
宴傅安微微一笑,轻生哄着,“不想试穿就不试穿了,每个月季度送来的衣服放起来;你那天想穿了再穿,我家婳婳貌美如花,穿什么都好看。”
明婳没说话,她怎么觉得这么着更败家了。
余有仪却觉得很合适,“就这样定下了,安安说的没错,婳婳长得美穿什么都好看;只是不同气质罢了。”
偶尔有几件能衬的她更美的就更好了。
日常怎么穿都没事儿,明婳撑得起来;出门应酬就得精挑细选了,人靠衣装,走在正式场合没有合适的衣裳会落了身价。
那些贵夫人小姐们眼睛可毒了,人家一看你身上没有个像样的打扮,人家少不得说嘴;即便知道宴家不缺那么点钱也会说嘴,在背后嘲笑几句。
“......”躺平。
宴傅安又哄了几句,喊了厨房送来补品,这份补品是专门给余有仪和明婳炖的;到他们这个阶段,每天的补品就不少。
特别是余有仪,年纪逐渐大了,该补养的补养起来,不然显老。
宴傅安哄着明婳吃了一碗,余有仪倒是吃的心甘情愿;看着儿子哄女儿的样子摇头失笑,还是没到年纪,不知道衰老的可怕,吃个补品都嫌弃成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