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
三人见过徐陵钧。
徐陵钧单手微抬,示意他们起来,“今日谁先来?”
“身为大师兄,弟子该当仁不让。”季瑾大大方方上前。
徐陵钧无可无不可的点了点头,拿起一本《曾子全书》考校;每考一个问题,季瑾都能很快答出来,之后徐陵钧觉得难度态度了,放下了书本,按照他自己罗列出来的各类知识混合出题。
季瑾总会停顿一会儿,思考一下还是能勉强答的出来。
到最后,徐陵钧对他满意了才听下,对崔长河也是如此;到明婳时,要求陡然提升,高了季瑾、崔长河两个等级的问题,她也能对答如流。
季瑾去看崔长河,本想从他脸上看出点儿失望或者打击;没想到,只看到了他认真听的一幕,心下讪讪的。
遇到一个对小师妹动情的师弟,他也是命苦;估计,小师妹揍他都能笑的出来那种,更别提是只是课业上的打击。说不定,考校过后,反而激起了二师弟的好胜心。
他猜的没错。
考校一结束,徐首辅打发他们各自去看书;崔长河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奋发图强状态,把季瑾看的头皮发麻,这两人一个天生聪慧,一个后天勤奋,独留他一个庸才在怀疑人生。
他真没法再压榨出潜力了,太难了。
一天时间白马过隙。
走出首辅府邸,季瑾脚步虚浮,人已经飘了;考校时的轻松恰意不见了,分开时,他还如在梦境里。
“小师妹,为兄先走一步,你今天坐二师弟的马车回吧;二师弟,你送小师妹回家,我得回家找找自信心。”被打击的太惨了。
季瑾上了马车走人,崔长河摇头失笑,与明婳道:“小师妹,大师兄可被你打击惨了,学习一天出来人都不对劲了。”
“不是我,是我们。”明婳十分中肯道:“你也在努力学习,唯独大师兄学起来有点吃力了。”
崔长河点头,确实是这样;请明婳和肖梅上了马车,肖梅一如既往的坐车辕,车厢里,崔长河压低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