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爷。”
书童让开道,将士们围过去,把马车围的严严实实;领头人刚要开口,明婳亲眼目的范院长在袖带里掏啊掏啊,最后掏出一块儿银制下牌子,顺势递了出去。
有绳子牵着,牌子悬挂在半空中。
领头人看到那牌子,不假思索往后退两步,心头只有娘希匹三个字。
“原来是威远公府的人,多有对不住。”马车上贴个徽记啊!他们也不敢过来了。
连带其他将士跟着后退几步,有的甚至已经回到了原来的岗位上;领头的那人就是个标杆,只要他都觉得惹不起的人,将士们就会下意识很从心的不敢招惹。
“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范院长收回令牌,淡漠开口。
“可以,可以。”领头人回头扬声喊,“放行。”
书童牵着马车,顺利进城;倒是让入城的其他百姓们看了好一处大戏。
肖乐氏神色不对,难受的同时,对女儿又有了深深的忧虑,眉心紧锁。
范院长见此,大约猜到了她的想法,出言宽慰,“不用怕,京城繁华是繁华,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也多;我的恩师在京中还算有些地位,明婳一旦拜师,她也算是我们这一脉的姑娘,日后无人敢小瞧她。”
“范院长,京城里的人都这样吗?刚才那些官兵是想得些好处吧?”能坐马车进出的人中,多少是个小富之家,要好处才能要得到。
“并非如此。”范院长道:“京中上至官员,下至富商出行,马车上会有徽记;有徽记的人家,这些官兵是不敢轻易招惹的,没有徽记的马车才会被排查。”
顺便要点好处费。
肖乐氏脸色依旧不好,低头看了看从头到尾一直笑眯眯的女儿;不知该叹息她的懂事和聪明,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笑的出来。还是该叹息她的不知者无畏。
俗话说的好,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