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澳洲5天,没一天消停,她快被他折腾死了,算哪门子度假,度死啊这是。
缠绵缱绻,云雨之际,沈司珩不依不饶的一遍又一遍的问她。
“棉棉,爱我吗?”
“爱。”
“有多爱?”
“很爱。”
“会一直很爱吗?”
“……”她沉默一会儿,“可能吧。”
他不满意这个答案,用力道:“再说一次!”
她服软认输,“会!”
就是这样,在他的一番番攻势下,余未莱不可避免的沉沦了,深陷了,迷失了,再也无法清醒…
许久之后,她终于能睡了,他又将她揽进怀里,拥得紧紧得,唇瓣在她耳边暖暖地厮磨。
“棉棉,别不要我。”
她困得要死,睡得迷迷糊糊,疲于应付他,哄孩子似的安抚一句。
“我要你的,别闹啦。”
……
不多不少,正好一周,沈司珩在机场贵宾厅候机时,接到了魏笒的紧急电话。
电话内容大概是,沈夫人近日颇为劳累,情绪不稳,恐怕旧疾复发,建议他早归。
电话挂断之后,收到魏笒的一条信息:“董事长要求我打得电话,全程在旁监视我。夫人身体无恙,不必担心。”
沈司珩自然明了这招苦肉计,并很配合地中了计,适时地给沈夫人拨去一个电话。
对方许久才接听。
他先是问候:“妈,您身体怎么样了?”
沈夫人咳嗽两声,声音带着几分疲惫。
“你尽管快活,不用回来,我撑得住。我在商场叱咤风云的时候,你还在我肚子里睡大觉呢。”
沈司珩说道:“好,辛苦您,我带棉棉转机去欧洲。”
电话那头,沈夫人深吸一口气,又沉沉叹道:“儿子,真的那么喜欢那个丫头吗?非她不可?”
男人站在偌大的落地窗边,阳光将他的影子拉长,眸光不偏不倚的落在不远处沙发上,正翻书的女人身上。
“嗯。”沈司珩说,“非她不可。”
“唉。”沈夫人只是再次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你先回来吧,我们母子俩坐下来好好谈一谈。”
是该好好谈一谈了,他早就期待这次交谈了,肯谈就有机会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