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静悄悄的,只有井架提煤时电机的轰鸣声和刹车时钢绳呜呜的声,我看下表,十二点半了,今天睡的有点多,这会躺着反而睡不着,翻来覆去的,索性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外面很黑,偶有几户人家窗户里透出的灯光照的外面的路有点模糊,我轻车熟路地来到陈兵家住的院子,那大门上还有一扇小铁门,我推了推,发现小门没锁,小心翼翼走进院里,打量了下四周,除了蛐蛐儿的叫声,我提着胆,鬼使神差般来到李雪梅的房门前,轻轻推了推门,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只好小声的叫着,姐,雪梅姐!
我想,叫两声,如果她开门就好,如果她不开门,那么我转身就走,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认定了主意,正在我叫了两声发现没动静转身要离开时,心里正在懊恼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吓的我一激灵
李雪梅的小脑袋从门缝里伸了出来,
你要死呀,大半夜不睡觉在这叫啥了?
我说,姐,我睡不着,来找你聊会天。
这大半夜的,说这话我都有点瞧不起自己的,明显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嘛?
没有开灯,我悄眯的闪身进了屋,适应了下屋里的黑暗后,我一把抱起了李雪梅把她放在了床上,这么多天的饥渴,仿佛瞬间天降甘露,我一次又一次地索取着,直到累的筋疲力尽
都说少女好,哪知少妇才是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