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不会记错的。”
秦婉内心激荡,忍不住出声嘀咕。
秦思远上辈子止步于二甲末尾,差一点就掉入三甲做了同进士。
母亲来看她时,还抱怨说,若不是秦思远作诗毫无灵气,只怕能被录入一甲里去。
可惜秦思远怎么都不开窍,白瞎了她父亲这么多年的指点,考得不好不说,做人又不知变通,只能外放做个小官。
秦恒就更不是读书的料,她父亲积攒下来的人脉,都成全了秦鸢的夫君。
到头来,秦家的儿女里面最光耀的倒是个不起眼的庶女。
听了这些,秦婉银牙暗咬,气的快要呕血。
她真是不服气,秦鸢凭什么能过的这么好,林子奇当年穷得经常来她家里吃白食,秦鸢送了些汤汤水水就成了首辅夫人。
若是能重来,她一定要紧紧抓住林子奇,让秦鸢来过一过她的苦日子。
她如愿重来了,可怎么和前世对不上了。
“我的儿,你是不是魔怔了?”
崔氏赶忙抱住了她,也被吓得不轻。
秦祭酒怒道:“你这又是怎么了?”
秦婉一惊,道:“父亲,思远堂兄什么时候作诗能作得这般好了?”
秦祭酒皱眉看着她,问:“你就为了这个?”
秦婉道:“对呀,思远堂兄作诗工整,毫无灵气,这不是爹经常说的?我也曾看过思远堂兄的诗,不是我护着子奇,只说子奇的好话,思远堂兄的诗才远不如子奇,如今怎么竟做出这么好的诗来?”
秦祭酒有点答不上来,半晌方道:“思远最近开了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