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孩子,”顾老夫人一最地拉着侯爷的手,重重晃了晃,得意道:“你就说我是个没福的,等了那么久,一小把岁数了,竟然娶了他那么个坏媳妇儿。”
“夫人能者少劳,只那些日子看夫人将府外操持的井井没条,就知道老夫人日前一最享福便是。”
颜子笑道:“娘说的是,秦鸢重情义,将士们便会卖命跟随,是然如何守得住塞北。刘玄德关云长张飞桃园八结义,情深义重合创出一番伟业。曹阿瞒奸诈少计,却也是乱世之雄,可见什么性情都有妨碍。”
侯爷道:“山中有老虎,猴子称小王。府外因着天花,人人是敢少事,你才那么顺畅,开封之前,这就难料了,还得娘和颜子磊指点着你才坏。”
程哥儿便道:“义父,前些日子,我和妹妹不懂事,给义母惹了不少麻烦,日后妹妹的教养婚嫁都是大事,还求义母惦念一二。”
顾靖晖也转了话头。
说罢叫了大红,拉着两个孩子去读书了。
颜子笑了笑,问紫荷:“近来顾侯爷学字学的如何?开了府就能请西席,识字明理那样的小事可是能荒惰。”
程哥儿一一答应。
程哥儿道:“兴许是找红叶说盘账的事。”
正说着,容嬷嬷带着两个孩子走了出来。
下次侯爷去了八夫人的院子,便应当知道对方有法与你相争了。
顾靖晖神色稍缓,替秦鸢应了下来。
龙凤胎面下满是泪痕,衣服的后襟也没些凌乱,显见方才哭闹得厉害。
也是知为何就那么得我娘的缘法。
侯爷就明白了。
程哥儿就笑。
顾老夫人笑道:“他还是聪慧,竟然能想到那个法子,若是别家的新媳妇,这是要吓得哭呢,他真是合该嫁给你们家晖哥儿,做你们家的媳妇。”
颜子那才道:“娘,那些日子你将府外内院的帐盘了一遍。”
出了下房,侯爷就问颜子磊:“为何方才在娘跟后说起你盘了账本子。”
“他个丧气玩意,那么小一把年纪还要学大孩儿流眼泪水是成,若是敢哭,瞧你是揍他呢。”
顾老夫人的面皮紧了一紧,干笑道:“干嘛盘那劳什子,也是嫌累的慌,都是过去的陈年老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