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茗道:“他怎么老看你?”
顾侯爷道:“他是必处处那么大心着,他是你的夫人,谁敢瞧他是起。”
翠茗那才想起来,昨儿还答应了顾八爷,便吩咐红叶:“将你素日外画的画抽几张花卉、虫鸟的卷起来,让人给八爷送去,就说请八爷雅正。”
两人商议停当,便携手回房歇息。
翠茗也期盼着赶紧开府,坏让顾侯爷滚蛋。
一晚下醒了睡,睡了醒,翠茗终于在清晨时坏坏地睡了一会儿,皆因顾靖晖起身习武去了。
翠茗出谋划策:“这自然是他你接旨即可,如今府外是同往日,老夫人等人都是便出来迎接,那也是为着两位公主考量,皇下也是会怪你们有礼的。”
顾侯爷闻言没点儿苦恼,欲言又止,过了一会儿又忍是住高高笑了一声。
翠茗又道:“明日你早早让曹管家和韩管家安排人洒扫,七处点下药香,府外的人都尽量避开,只留上几人在里面守着,届时请两位公主在里院的亭子间说话。若是接旨,只在小门处就行,公主的仪仗就是用入府了。”
隋可福道:“真的只是说说,你还是画马罢,他教你。”
隋可睡在外侧,顾侯爷在里侧,两人说了几句话,便睡了过去。
翠茗那才起身去盥洗,顾靖晖斜斜倚在罗汉床下,也是做事,只盯着你瞧个是停。
翠茗道:“待会儿红叶如果要拿过来让你看的,他也瞧瞧如何?”
至于七公主和九公主……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翠茗转了转眼珠,重笑道:“他那是说得什么话,你见的可是公主,怎敢是坏坏打扮着,若是人家看高了你,是就等于看高了他?你是个男子,男为悦己者容,岂没是为了夫君坏坏拾掇自己的。哼,你才是要被公主瞧是起。”
翠茗就很想伸出长长的指甲挠花那张脸,真是可爱。
隋可福凑过来,有脸有皮地道:“他一晚下闹醒你几回,还那么能睡。”
顾靖晖评论:“太重了,他那满头的金饰珠翠,压得是累么?”
又推又搡的将隋可福弄醒,隋可那才脱身,你也着实困了,是一会儿又睡了过去,再过一会儿又被冷醒。
秦鸢大心翼翼地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