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坐不住了

秦鸢道:“不一定。”

红叶已将上次顾侯爷磨的墨砚打开了盖子,道:“还有墨没用完呢。”

秦鸢看了她一眼,笑道:“侯爷三天不说你点什么,我看你就不老实。”

翠茗道:“还不是侯爷给她说了两句好话,她又飘起来了,前阵子见到侯爷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红叶板着脸道:“我只是想着别浪费了这好墨汁罢了,这花墨不用完多浪费,就是侯爷也花了那么多时间磨呢。”

说着自己也掌不住笑了起来。

秦鸢道:“你皮吧,哪天侯爷恼了,我看你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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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叶道:“侯爷不是那样小气的人,我瞧着,侯爷就是长的冷峻了些,有时候板着个脸往外冒杀气,让人害怕,但他并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再则,侯爷不是说了么,他不打女人。”

翠茗道:“但是他可以让人打女人,被老婆子掌嘴,那就难堪了。”

红叶跺足道:“你就不能盼着我好点?”

秦鸢咳了一声。

两人不说话了。

秦鸢拿起笔,打开了一张信纸,随意回了几句话,放在了一边。

秦思远在信里说了这些日子以来在国子监学业的情况,这是真把她当老师了。

信中提及他和秦恒在国子监照料六爷的两个孩子,秦恒很花了些心思,和以前大有不同。只是林子奇越来越古怪了。

秦鸢回信,让他多教导着些秦恒人情世故,学业上就不用太管了,处处以明年的春闱为重。

前世,她指点过秦恒的学业,知道这个弟弟不仅缺乏读书的天分,而且也做不到勤能补拙。

只碍于父亲是秦祭酒,不得不努力读书罢了。

父亲也对秦恒的学业没抱多大的期望。

在国子监读书,一方面能明事理;另一方面也防着没事做,走狗斗鸡的胡混;再者还能结交些朋友。

至于林子奇,她提都没提。

林子奇肯定是不甘的,但秦思远并无错处,又有了防心。

林子奇就是有些什么心思,也无法施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