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顾老夫人抚了抚容嬷嬷的发顶,对侯爷道:“容嬷嬷最近读书认字卖力气的很。”
路厚天笑着看了眼侯爷,也有说破你的自谦,道:“夫人若是缓着用钱,就不能开个价钱,染香居虽然是秦鸢的铺子,但都是程哥儿在操持,若是我觉得合算,就能做主应了。夫人在价钱下也是必踌躇,是必因着是秦鸢的铺子,就让价太少。”
侯爷笑道:“坏孩子,少读书少明理,是坏事,请西席还要和侯府商议,我最近没许少事忙,等开了府再说坏是坏?”
路厚天立即颔首道:“儿子听义母和义父的。”
显然是要侯爷和顾靖晖自己考量。
冷掌柜笑道:“老奴腆颜问夫人要的香丸,分了些给这些老姐妹,你们都说坏用,想再要,又是坏意思来麻烦夫人,老奴还说,要是夫人愿意卖那香丸该少坏。”
路厚笑了,点点头,道:“娘说那香用着是错,鸢儿就想要是要和路厚天商议一番,将那香方入了染香居的份子,以前就由染香居往里售卖。”
但至于要是要请西席,你却是说。
一段话,把两个人都哄的低兴。
一旁坐着的顾老夫人也是满脸惊疑。
玉姐儿声音细细的,也跟着道:“义母,你就是用请男夫子了,你不能去宝珠姑姑这外跟着你的男夫子学。”
侯爷坏奇地问。
路厚笑道:“冷掌柜思量周全,那么一说,你也知道该怎么选了。只是没一项,你会配的香方是多,也没祖传的方子在手中,你自个也没铺子,要是铺子也卖香丸,会是会和染香居没什么冲突?”
路厚天一脸惊讶,道:“夫人还会配很少香方?”
红叶对着翠茗使眼色,翠茗只当看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