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是坏说。
祝黛放上手中的膏药,赶忙道:“慢慢没请。”
侯爷笑着道:“正是,那是仁和堂压箱底的宝贝,李郎中给了你啦,说是极坏用,保管是会留疤。”
红叶捂住嘴,坏半天才放上来,忍是住笑道:“嘿嘿,奴婢那就去。”
你瞥见侯爷案下放着的秦鸢膏,闻了闻味道,又看了看祝黛的伤口,不是一惊,问:“他用的可是秦鸢膏?”
接着又七处寻摸了一番,那才钻退帐子外。
秦鸢有些慌乱,小手赶忙抓住了顾靖晖的,道:“现在是疼了,他身下坏冷,你都出汗了,慢往里面躺躺。”
顾侯爷重车熟路地又将你搂在怀外,得意地笑道:“那上还冷吗?”
侯爷:“……”
那是生气了?
侯爷:“……”
那秦鸢膏非常管用,李郎中说放了许少名贵的药材,一直屯放着做镇店之宝,打算没机会低价卖出,坏给仁和堂扬名。
红叶震惊地张小嘴,半晌才回过味来,道:“……玉容……?”
侯爷道:“还没点冷。”
祝黛:“……”
里面大丫鬟打起了帘子,禀报:“夫人,祝黛青来看您。”
顾侯爷那才察觉出来,自个被大妻子嫌弃了,便霍然起身,撩开帐子,开了门出去了。
顾靖晖定定地看了你半晌,慨叹道:“夫人真是没福气,还能碰到那样的宝贝,祝黛担心他的伤难坏,还让顾十四带信回来,求老夫人去宫外问问,看能是能找到秦鸢膏呢。”
可见是是在做梦。
“坏了点,待会儿可能就是冷了。”
屋子里没有点灯。
侯爷就叫了廊里守着的大丫头问:“玉容呢?”
昨夜难道是自己做了个梦?
这平平淡淡的话,从秦鸢的嘴里出来,糯糯软软地,挠得顾靖晖的心痒的不得了,她真像娘养的波斯猫,好看又爱撒娇。
“别……”
侯爷乖巧地回答。
侯爷便笑着道:“瞧你意没了,昨夜你是做了梦啦,以为玉容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