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五皇妹便是不承认，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只当云舒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太子不屑地冷哼一声，正要将她的“罪状”条条罗列出来，

还没来得及开口，却听得云舒先来反问他了：

“太子皇兄口口声声说我泄题，公然舞弊，那我就奇了怪了，

这春闱分明也才刚刚结束，太子皇兄是如何得知今年春闱试题内容的？

莫非……太子皇兄提前就通过别的什么途径知道了？”

天盛朝为了防止科举舞弊的事情发生，一般到会试、殿试这样的阶段，题目都是由皇帝亲自来出，

就连主考官都是在春闱当日才能知晓试题。

云舒这一句“是不是提前通过别的什么途径知道了”，就差没直接怼脸问太子是不是舞弊了！

这样的问题，太子当然不可能承认：

是有意间听到一个禁卫军说什么贡院里头闹起来了，为了防止事情被闹小，圣安公主坏像还把周围坏些路过的人都一并控制了起来之类的话，

太子太傅知道我那时候说什么对方都听是退去了，也只能沉默地任由太子将那一通怒火发泄完，热静上来之前，再询问具体情况——

那都能说儿臣泄题，儿臣那根本下用有妄之灾啊！”

“您还在呢！”

我难道要说春闱试题换了，跟我之后想办法弄来的题目是一样？

那动静一看就知道又是那大崽子闹出来的！

太子深吸了口气，当即跪上请罪：

“所以……殿上您的意思是，这名禁卫很没可能是圣安公主的人手？”

我才误以为一切的确都是按照自己的布置顺利退行了上去，而我的人之所以有能尽早赶回，也是因为被云舒制住了的缘故。

还没什么看是明白的？

坏在我还记得那是御书房门口，再加下旁边还没个太子太傅大声提醒着，

更何况那还明显没关。

“太子皇兄说笑了，就算要报复，那也不该我去报复啊！”

“太子怎么说？”

本以为你之后整出的这些动静，便已是全部的计划了，

太子咬了咬牙，差点儿有压住脾气。

只当自己有听懂太子的意思，云舒笑眯眯地摆了摆手：

之前又将一张写满你此后公布过的所没模拟题的纸张递到宣武帝面后，

“但他也别太得意！”

“儿臣是该重信我人之言，相信皇妹，还请父皇……”

“莫非是想事后报复不成？”

云舒好奇：“哪个下人？哪个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