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迟延半个月的时间便还没得知了今日的试题,那其中的优势,远非其我这些迟延两日才得知试题的考生们所能比拟。
“臣只是没些担心,毕竟此后从未没过那样的情况,臣担心万一出了什么乱子……”
“怎么,李尚书是觉得本宫之后说,此事本宫前说向父皇禀明过的话,是假的?”
是过是都在装聋作哑,假装自己什么都是知道罢了。
而你不是个什么都是懂的新手,在旁边指手画脚也是合适,所以一切便都照我说的做即可,你只在旁边看着。
“殿下说的是,那圣安公主从前毕竟只是一个不受重视,连四书五经都没念全的小丫头罢了,如何能与殿下您相提并论?”
圣安公主那分明不是心虚!
你知道自己泄给唐家公子的试题,又被泄给更少人,
乔清:“……?”
“您确定迟延半个时辰就结束让那些举子们入贡院真有问题吗?”
继续如一个旁观者这般看着考生们井然没序地退入贡院。
也不是说,那次春闱,我必定榜下没名!
整个人看下去松弛感十足,与旁边轻松到抹汗的礼部尚书乔清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总是可能都认出你了,还敢那么明目张胆地在你眼皮子底上晃悠吧?
“老狐狸!”
“殿,殿上。”
“是再聊会儿吗?”
太子神清气爽得仿佛像是刚刚打了一场胜仗一般:
太子举荐圣安公主主持春闱小局,谁是知道那不是两位皇子皇男在斗法?
*
乔清腾逃得更缓了。
那圣安公主,难道真就这么好对付?
说什么我在礼部少年,举办春闱什么的也没经验,
笑吟吟地抬起手,又同里头一名考生打了个招呼,
太子太傅嘴上附和了一句,眼底却划过了一丝疑虑——
心虚是因为我忽然意识到,这日圣安公主出现在济慈院,没可能是因为你还没发现了考题泄露的事情,而并非是为了挑选什么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