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缝人在门口来回踱步,等待严晟的回来,“怎么这么久了还不回来!”
旁边的大夫,连施几针娇娘依旧没有醒来。
男孩用湿巾擦拭娇娘的脸,“怎么姐夫这么久还没回?”
严郎一瘸一拐的出现,男孩盯了他片刻。
“景阳应该也要到了,我家娘子现在情况如何?”
宋缝人抿着嘴没有作答,两人在门口焦急的等待。
娇娘猛咳一声,惊动门外的两人。
“醒了!”屋内的男孩朝门外大吼。
大夫连忙上前把脉,对着严郎低喃道。
“夫人气血逆转,我怀疑...我怀疑。”
“你直说!”严郎督促道。
“我怀疑是回光返照,两时辰再拿不到秘药,我也束手无策。”
“玉竹,你和我换上快马去郊外接景阳,”
景阳来到信封上的位置,屋内的几人看见景阳的服饰,纷纷抽出桌下的短刀。
“你是何人?”
屋内那人抬起手中的黄玉令,欲想给门外的那人施压。
“要你命的人!”
景阳快刀横切那人腹部。
望着腹部还未张开的伤口,“你是醉烟楼的景阳?”
“你知道太多了!”
景阳捂住他的嘴,一刀插进他的胸膛,在他的衣衫内侧摸索一番,“没有?”
转头又看了看其他人,“这个玉瓶你们谁见过?”
里面的小喽啰表示从未见过玉瓶,景阳瞥了下他们的穿着打扮不像是金枝楼的人。
“他住在何处?”
“大侠,我们也不知,我们也是被人抓过办事的。”
说话那人敞开他的胸膛,胸膛赫然出现被铁杵烫伤与鞭挞的痕迹。
娇娘躺在床上看着众人眼神凝重,心中苦笑,“看来我只能自救了。”
“大夫我伤势如何?”
娇娘只能借助大夫的推断来判断自己的伤势。
“夫人并无大碍!好生静养即可。”
娇娘一笑,如此熟悉的医师回答,怎么能唬得住医学生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