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半跪在地上,掏出腰间的黄玉令,请求收回。
见玉竹的黄玉令,严郎才想起金枝楼的黄玉令还在楼顶雅间的桌上。
男孩抚摸桌上的黄玉令,双拳紧握全身颤抖,眼神充满怒火。
他记得!就是挂着这些腰牌的人冲向将军府,把他家上下百余口人抹杀,要不是他爹拼死把他护送到船上,恐怕满门被屠。
严郎正要上楼取回黄玉令,被宋缝人叫住。
小主,
“我给你看一个符号!”
取出拓印好的标记递给严晟。
“这是边塞驻军的符号,你怎么会有?”
严郎看后很确认的问道。
宋缝人又递给景阳和玉竹两人同样确认。
“这是那位弟弟在树林做的标识。”
“你的意思指他是边塞驻军的子嗣?”严郎反问。
“我当时看见这个标识时我也不太确定,现在我很确定那位弟弟就是边塞驻军的子嗣,我怀疑是那位将军的遗孤。”
“啊!!”
听见宋缝人的推测,严郎发出惊讶的声音,“不是说边塞将军府上下百余口人无一人生还?”
“我回京让老师再调查一番,有消息我会让人传信,你现在就当不知道这件事情,也不要告诉你的新妇。”
......
“难道姐姐的相公就是我的仇人?”
“嘎吱!”
门开了,严郎出现在他身后吓了他一激灵,双手扶在桌沿,打量他一番,
“刚刚没认真看你的样貌,现在一看确实与我在边塞的故人很像,你的年龄应该也和他差不多,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爸妈死的早,一直以乞讨为生。”
“乞讨?身体能长得这么结实?你不愿意说也罢,我去看我家娇娘,吃完饭后你也去看下你的姐姐。”
严郎起身离去。
盯着桌上消失的玉佩,他现在很确信严晟就是他的仇人,心里暗暗发誓。
“长大后替将军府的所有人报仇!”